方,必定能有来福顺的酒楼。
这一句话,在江淮一带,那是半点都不夸张。
小小的蒋家坝,就凭来福顺这一迎风闪亮的招牌,在蒋家坝,它的生意绝对就差不了。
陆飖歌有些不明白:“爹,怎么了嘛?为什么不可说啊?”
“以来福顺的招牌,怎么能看上我们打渔人的菜谱?”
虽然这菜谱也不是他家的,可李掌柜并不知道啊!
陆飖歌却略微有些不服气:“为什么看不上,打渔人的菜谱就不是菜谱了吗?”
陆全苦笑一声:“李掌柜的人好心善,只要能收了我们家的长鱼已经算我们家运道很好了,让他从中分一分利给我们,这件事可万万不能提。要是惹恼了李掌柜,我怕到时候,他连我们家的长鱼都不要了。”
陆飖歌沉默地走了几步,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甘心。
“爹,我们可以试试,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小四。”
陆全蹲下身子,轻轻抹去陆飖歌额角的汗珠:“不是爹不许你去,实在是……”
“算了!”
陆全长叹了一声:“那就试试,明日起了鳝笼回来,你先教你娘做菜,等你娘学会了,我去来福顺送长鱼的时候,我就和掌柜的说一说。”
也许,就能成呢!
他是实在不忍心,让这孩子跟着他们受苦。
如果真的能和来福顺做成生意,有了银钱,他们就可以上岸租买地建房,哪怕租赁房屋,总好过日日吃住在湖边,日久对身子总是有妨碍的。
听陆全答应了,陆飖歌立刻欢喜起来,拉着陆全的大手摇了又摇:“爹,那我们快走,买了猪脚快些回去编鳝笼去。”
陆全弯腰一把抱起陆飖歌扛坐在臂膀上:“好,爹抱着你,你这小短腿,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
“爹。”
陆飖歌到底是成人的心性,被陆全抱着扛在臂膀上,脸腾地就红了。
“还是放我下来自己走吧,孩儿这么重,累坏了爹。”
“不会。”
陆全抱着陆飖歌大步流星:“爹的力气大着呢,在闸口扛活的时候,几百斤的生丝我一个人就可以扛得动,都不用帮手。”
就是因为他力气大,才会在闸口找到活做。
被陆全抱着,陆飖歌虽然羞涩心里却也非常的温暖:“如果来福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