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有基础是好,但磨合更重要,合适就珍惜,不合适当断则断。”
和于老师聊了许久,终要分别。
后来她也听刘文八卦一点,有关于老师的事。据说于老师和丈夫也算一见钟情,但相处两年,发现他们的婚姻观念出入很大,感情的裂痕越来越深,又舍不得分开,将就着成婚,终于在孩子的事情上爆发了。
于老师辛辛苦苦保胎时,丈夫不归家,工作工作还是工作。公婆不理解为何其他孕妇正正常常怀孕,她就娇气到不能活动了。于老师出现危险的那天,躺在地上,自己拨打了急救电话,她也没抱七个多月的胎儿能养活的希望,知道孩子没救回后,也给这段婚姻也画上了句号。
离开了长辈的埋怨与丈夫的冷漠,她又活成了当年的自己。
苏妡从这件事,同情、难过后,是对父母感情的深思。
一天晚修,她在门口等着爸爸,看到了许邯。这是她办理走读半个多月来,第一次在校外遇到他。他原本在讲电话,情绪不高,不经意转身看到她后,还是笑了。
她站着未动,明眸熠熠,也笑了。
浅浅的,欢喜、温暖,烟视媚行。
他并没有靠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她点了一下头。
苏勇江到达时,恰看到这一幕,离苏妡还有二三十米就停了车,打电话让苏妡过去。
苏妡往那边跑,上车前望见许邯已经上了出租车。
“那是许邯?”苏勇江问。
苏妡看着即将没入车流的出租车,“是,爸。”
在注意到爸爸从后视镜看自己时,苏妡才要恢复平静的心,又掀起了波浪。已经很久没谈那件事了。
“家长够心大的,放孩子一个人在外地读书,还走读,男孩子学习上更得抓紧,我们那时候就是,大部分都没女孩子用心。”苏勇江像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苏妡看着屏幕亮起的手机,许邯发来一条消息,她没点开看。
“他没和你说过吗?家长要多忙,才能不管孩子?”
苏妡听到问题,回了神,“忙是一方面......”
她打住了,除了不能说的,她对他父母一点不了解,没办法评价,也不能引导爸爸下结论。
“是不是爸妈离婚了?”
苏勇江试探性的语气,眼睛通过后视镜看到女儿脸色一惊,她还半低着头,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