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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什么假?”
“我刚才来过,你应该问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或者有没有受伤。”
苏妡呼口气,“活蹦乱跳的,你哪里不舒服?”
“这里。”见苏妡这么配合,他马上抬手指着心脏的位置,担心的不安。
她看着他的手指,食指上有个伤口,在关节弯曲、指腹与指背的交界处。
“你手怎么了?”
“下午体育课,有两个不听话的非要挪器材室的架子,成功的挪倒了,应该是帮着抬起来的时候,被边缘割到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当时有个男生被压着腿了,大家十分担心,刚才就是陪那个同学来检查伤口的,只是破皮淤青。
“怎么不小心点?”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好好的割那么深,竟然还没注意。
“刚才还这么想,可是现在又觉得挺好的。”可以看她担忧的神情。
苏妡会意,瞅他一眼,幼稚。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回事?”
“着凉感冒发烧,输了水睡一觉就好了。”
她话音还没落,他就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了。
“你干嘛……”她左手还放在膝盖上,他的衣服带着残存的温度,包裹着她。
“不要再凉着了,”他过来的时候又在飘雨,如丝如絮,“要不要睡一会儿?”
她往椅子上一靠,点点头,但椅子并不适合打盹儿用,他笑着,靠近了些,右上臂刚刚挨到她的脸颊。
苏妡强行闭着眼,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柔软的衣料,他的手臂用了点力,肌肉明显的运动,她根本睡不着,还越来越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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