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掉落的声音,再是闷响,许邯扯着男人,右膝压着他的胸口,拳拳打在他脸上。
“呸,”男人瘫在那里,还在笑,“你敢打死我吗?不敢吧?不敢,我就跟别人说,我已经把她......”
又是两拳,男人似乎有点懵了,来回摇了两下头,“老子不怕,大不了再判几年,你们怕不怕?她肯定会怕?我听说你家很有钱啊,你可以给我钱,让我闭嘴,要不你装没看见,再换一个女......”
苏妡已经从疼痛中清醒,果然,这个人是知道许邯的情况的,他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信息?是不是自己连累了许邯?
“这只手是吧?”
她听到了许邯的声音,他背对着自己,左手摁着那个男人,右手拿起了旁边的折叠刀。
“不要,许邯!”
苏妡往前扑了一下,右脚太疼了,根本使不上一点力,她没够着,就听到男人大声的哀嚎,然后又哭又笑的。
保安一个上来了,一个砰的推开门跑下来了,他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有点愣怔,捡着没血渍的地方,还没拉到许邯,他回头了。
少年干净的脸上,有三两颗殷红的痣,像白雪地绽开的梅,美,又冷。
他自己起来了,小心的扶起苏妡,抱在怀里,“没事了,我在,没事了......”
“我没事,没事。”一声声温柔似春光,能把躁狂的野兽安抚至平静。
救护车是保安叫的,两辆。
一个半小时后,沈可毓接到一个陌生号码,许邯说苏妡在市医院,不管不顾的就去了。按着许邯说的病房号,推开门,看到熟睡的苏妡,右脚打着石膏,许邯在背对着门坐着,听到开门声,他动作很轻的站起来了。
“怎么回事?”沈可毓走近了,才轻声问,看情况,苏妡伤得还不清。
“晚些我再和你们讲,阿姨。”他不想让沈可毓他们多问苏妡,即使那时她表现的很勇敢。
沈可毓抹掉眼泪,点点头,过去坐下,苏妡右手扎着针,她想捧起女儿的左手,又怕吵醒她。
没两分钟,民警来喊许邯,他便出去了。
晚七点前,苏妡醒了,一看是妈妈在陪护,“妈,我没事。”
她没落泪,沈可毓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先双目红了,“怎么没事?多疼啊,妈妈不上班了,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妈,真没事,就摔了一脚,做的微创,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