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家没人虐猫,我家可乐脾气变暴躁了,我还想说它没找到的那段时间,是不是被谁虐待了呢?”
“你们看看啊,恶人先告状了,我呸,一只牛奶猫,送人都没人要。”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我家可乐是牛奶猫,是不值钱,但是我们喜欢养,你看不起是吧?是不是你吓我家可乐了?”沈可毓气势也拔高,和对方针锋相对起来。
“别吵,慢慢谈,来,我们看看医院的检查单,这是缴费单啊,还没有出结果,看不出来啊。”张师傅想从中调停。
“明天上午我就去拿结果,但是我们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惊厥会引起幼儿发烧的!”家属理直气壮的厉声道。
医生是说了这个可能,但并不是说孩子发烧和可乐有必然的因果关系。而且孩子也不是高烧,有扁桃体红肿的症状,孩子自己说有几天不舒服了,医生要等检查结果再下结论。
可家属以为,孩子吃了几天退烧药,明明好了,是惊吓导致的反复。
“那就等有结果了再说,现在没有证据就到处造谣,给不给孩子做榜样?!”
沈可毓恨极了,从未觉得爱八卦闲扯的人,能这么讨厌。
“嗨哟,你好意思说这话吗?也不知道是谁,成天天在小区群里面约人打牌,男女不拒,真打牌假打牌啊?现在高贵了,巴上有钱人了,老幼齐上阵呐……”
那女人叉着腰,得意洋洋的喊着,没料到沈可毓一巴掌打来,所幸张师傅在中间站着,挡住了。
“就你这样的女人,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犯贱孩子受罪……”
沈可毓哪里是好惹的,言辞也越来越过激,直至要和对方扭打起来。
张师傅喊了同事过来帮忙拉劝,但三个保安架不住这一群女人,连另外两个出入口的保安都在来的路上了。
“干什么呢?!”
苏勇江赶巧回来,跳下车,就推开撕扯沈可毓的两个女人,看看妻子的头发已经被扯得不像样子了。
“干什么?你是没看见这些烂舌根的神经病怎么骂孩子的,他们配做人吗!”沈可毓拂开苏勇江的手,多年的委屈与压抑,顷刻爆发。
她怪自己又怪苏勇江,她觉得这一切都归咎于没办法让那些人闭嘴。
“行了,”苏勇江对她的态度也不太好,想责怪她怎么能把苏妡丢在家里,和别人在大门口丢人现眼,他也忘不了那些恶意的人,“喜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