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911旁边时,再瞥他一眼,就打着她的名号做这好事?
“还有一件呢?”她问。
“那小仓鼠我让昊哥帮忙养着,小东西越狱后就升天了。”
这下她表情有了波澜,一是他都学会这么利用资源了,二是再也不要养小动物了。
但没说他什么。
“你的呢?”他提醒,她好像忘了。
苏妡并没有忘,不过是刚才感慨,去年今日,若是听听他的心声,也不会那么蛮横的抱怨他一通吧?
他不过是想让她了解他的心意而已,还是在心情郁结的时间里。
“我以后不会随随便便怪你了。”她似在说没头没尾的话。
的确,从男孩子的角度,许邯还真没想到她是在为一年前的事忏悔。
他只管当下欢喜。
“要是有事错怪了,你就补偿一下。”又开始得寸进尺的日常操作。
苏妡刚随着他的安排坐好,车门大开,他站在那里,遮蔽了侧向的光。
不待她言语,他快速俯身贴近,她不得不紧挨椅背,避无可避。
温柔伴着压抑的冲动,是她最真切的感受,也不知道刚才哪个表情或是动作惹了他,越发贪得无厌起来。
“许邯,许邯……”她咬着唇瓣轻唤两声,肩上的重量才有所减轻。
他侧斜着脸,眼睛还游移在她的眼睛与唇间,指尖轻轻拉上她的衣领,她身上还散着淡甜的花香。印子不深,但她的肤色太浅,没个一两天消不掉,天冷,却也容易遮掩。
笑浅浅漾开,他又是故意的。
可足够她一路上都无法与他正常交谈了。
他目送她消失在灯亮处,独自回返。
沈可毓还没睡,中午是特意带女儿去吃饭了,但晚上不知道几点回来,不担心是不可能的。而且今天是女儿成年的大日子,有许多话,她想和她讲。
“回来了,快去洗洗。”
“好,妈。”苏妡放下东西,妈妈拿了一只大花瓶来,没有问其他,她便少些紧张。
苏勇江并没有出来,自沈可毓与他说不要和别人打价格战,他的事务一天比一天多起来了,曹志达和余盛强是亲戚,有些事还真是不得不防。不过压低价格的事,曹志达与他说过,他当时说不要太低,并不知曹志达压到多少。
苏妡洗完澡出来,见妈妈还未睡,“妈,你不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