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灭门。”
周望点头说:“这个要确定了,才能有效的查下去。”
大龙听得连连摇头,说:“我认为这都不是一年没破桉的理由。”
胡杨问:“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大龙挺直腰杆刚要说话,周望呵斥道:“你那些自信也不知道哪来的,没有前面那些同事没日没夜的查,咱们能一来就暖暖和和的喝着热茶看着卷宗,用他们查证的结果找出方向?”
周望说完看向胡杨问:“胡处,白松脚上的鞋有没有仔细的查一查?”
袁方双眉一挑,说:
“跟我想到一起去了,白松鞋很说明问题,咱们现在觉得白松是在炕上被掐晕的,为啥呢?因为他身上没有抵抗伤,约束伤,而且他没有喝酒,自然而然的就想到白松可能是在炕上睡着了,被人掐住了脖子,那么,当凶手把他往外抱的时候,肯定要给他穿上鞋,而穿鞋的过程,很容易在鞋上或者是袜子上留下痕迹,但是如果白松不是在炕上被掐的呢?在屋里别的地方”
“那就要满足两点,一是凶手有办法突然治住白松,二是白松衣服上会有剐蹭墙皮、地面的可能,为了干扰警方查证,凶手要给白松换衣服,还要把白松的鞋脱了,凶手换上,踩些血脚印,然后再给白松穿上。”周望说。
“对,那么问题来了,是换衣服省事,还是穿鞋省事?”袁方问。
大龙忙说:“肯定是换衣服呀,因为他们还要给白松的衣服上沾血,反正也得脱下来再穿。”
“我认为再穿的不是一开始白松身上穿的那一身。”周望说。
大龙皱眉问:“我赞成你的推断,但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说着说着,你咋就想起白松的鞋了?”
周望笑道:“想到了就问一下,我觉得如果白松的鞋和袜子很正常,那就不是脱了又穿的,但目前从已知线索上看,白松的鞋肯定是脱了再穿的,不管当时凶手有没有洗手,戴没戴手套,自己穿鞋和别人给穿,用力不一样。”
胡杨闭了一会儿眼,又睁开说:“白松的鞋就是简单的布鞋,在家趿拉着穿,脱和换应该都不难,还是得在衣服上下功夫。”
“一方面是死时穿的这一身,还有就是脱下来的那一身,去哪了?”袁方问。
大龙着急的问:“为啥一定不是原来那一身?非得给白松换衣服?那换衣服不就得找衣服?白松的衣服会放在哪儿,凶手咋知道的?”
“你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