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称大陆理论第一人，冷汐月又博览群书，这样询问倒也不算奇怪。
“嗯？怎么了？”比比东望向冷汐月，那柔和眼神就像是一位母亲看着自己孩子，往日的威严在这时荡然无存，很难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教皇联想到一起。
四目相对，冷汐月忽然哑口无言，如今的比比东每天过的还算挺快乐的，说不定花了好多年才忘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自己再度提起，真的好吗？
“嗯...没事，师父，天色不早，我想回学校了，明天还有课。”冷汐月改口道。
“确实不早了，哈维尔，你去送送吧。”比比东见天色已晚，倒也没挽留。
“不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冷汐月向着比比东行礼致意之后，便向着出口远去。
哈维尔望着冷汐月的背影，向着比比东问道：“陛下，要查吗？”
冷汐月的成长过程中当然少不了比比东派人照看着，不过在最初的几个月确认她完全有独立自主的能力后这种照看已经几乎没有了，只有在一些较为反常的事情上哈维尔才会向比比东询问。
很显然，冷汐月欲言又止的举动，一看就是有什么心事。
“没必要，如果她想说的话，早晚会说的，如果不想说，那我觉得我们也永远不可能知道。”比比东抿了口红茶，对冷汐月的性格显然十分了解。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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