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娘炮’,还是‘小奶狗’,都不是纪言爱听的。
钱嗳被江潜驾着脖子越走越远,她嘴里还在时不时冒出来‘小奶狗’那三个字,叽喳的模样,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可她的身影背后,依旧是人来人往,穿插不断的笑声,地上的那张纸币被越踩越平。
夜云轻飘,青草与树篱正吐出绿色的暗香,空气中弥漫着酒水甜点的宜人气味,钱嗳若回头,会发现,夜晚的芳香和她遭遇的凶险形成一种奇怪的对比。
已经系好腰带的纪言,最后一瞥,钱嗳的身影已消失在拐角处,只留下手心里的一片潮湿。
是钱嗳把他的手攥的太紧太紧了,他感觉到了她当时的极度恐慌。
于是,纪言手心捏合摩挲,感受那片潮湿。
江怜将他的这个动作看在眼里,并且是死死的盯看,她刚看到了,纪言和钱嗳的手握的多紧密。
他明明可以甩开,钱嗳明明在用力也攥不住他的。
这个想法第一时间涌进江怜的心里,她本还想笑着说出来的,但纪言抬头对她一个笑容,直接将到了嘴边的话,打进她嗓子眼儿里,堵的难受,索性直接一个:“哼。”
带有醋味的撒娇。
就算是姐弟恋,江怜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纪言翻过高高的树篱,几乎浑身悬空,十分轻松的模样,仿佛他有一身蹿房越脊的惊人本领。
落地时轻微踮起脚尖,拍拍手朝江怜走去,扬眉逗她笑的模样,瞬间让江怜没了脾气。
可另一边的钱嗳,还在炸毛中。
此时江潜已经把她塞进车里,但走出来的这一路,她的嘴就没停过。
江潜收身坐进车里,钱嗳再次抓住他手臂:“真的!她真的死了!”
“所以呢?”
江潜更想说,这关我什么事呢?
好吧。
钱嗳已经懂他的意思了,那美女的死是他和无关,就算是他带来的人,但他的女人估计也不止这一个,所以,他很无所谓,假死或真死,他都不关心。
在手调查死人这种事,也不是他该干的活。
钱嗳也不知是跑累了,还是说累了,重重靠在座子上。
江潜拧开音乐,放出一段舒缓的声音给她听。
但她还是需要好好在平复一下心情,其实她不止看到美女被掀起的脸皮,还有脸皮之下,貌似还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