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闭,面容枯瘦,犹如死人一般静静躺着,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冀秀婉接过丫鬟递来的毛巾,很温柔的擦了擦父亲的脸颊和双手,澹澹道:
“爹啊,你这一躺下,好些人都开始闹腾了,外人闹,里面的人不服,就连京城的那位都懒得收我们的礼了,世态炎凉啊。
不过你放心,有女儿在,一定守住您辛苦打下的这份基业。
你也别怪女儿心狠手辣,把以前跟着你的那些兄弟们给收拾了。我若不动手,他们迟早要动手,先下手为强终归是好的。
如今就剩下一个海叔,他太精明了,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正说着,房间门推开了。
是今日在酒楼被冷歆楠收拾了一顿的何甲,顶着猪头脸,那张本来就很恐怖的脸愈发难看。
“把你的丑脸给老娘遮起来!”
冀秀婉冷声道。
何甲不敢造次,连忙忍着痛将面具戴起来。
冀秀婉这才缓了脸色,给父亲认真擦拭完身子后,也懒得去外面了,双手撑着床,弯腰,对何甲说道:“老娘心情很差,让我先开心一下。”
然而何甲却苦笑道:“被姓冷的那女人打成了内伤,现在功法运转不起来。”
“废物!”
冀秀婉脸色难看。
回想起今日在酒楼的一幕,攥紧了秀拳寒声道:“以为有个好兄长就可以目中无人,既然她想跟我斗一斗,那我就给她点教训!”
“要杀了她?”
何甲心中一喜,问道。
冀秀婉一把抓起旁边的凳子砸在男人身上,骂道:“你看老娘是傻子吗!?”
何甲不敢躲,任由凳子砸在身上。
“怎么教训,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教!”
“是,是。”
“真是废物一个!”
冀秀婉冷哼一声,感觉心中郁气难消,走到门前对丫鬟说道,“去叫点人过来。”
丫鬟了然,匆匆离去。
很快,七八个大汉进了屋。
——
晨光赌微,太阳还在地平线后面懒洋洋地不肯升起来。
心情大好的李南柯哼着小曲儿,继续给夫人准备早餐
——油条,卤蛋和豆浆。
昨晚真是意外之喜。
没想到一向矜持的夫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