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更识时务。”
王刚满脸的不解,不过听马国维的意思,盛纮应该没事。
“快出来吧!你还真在牢里住习惯了?”马国维不耐烦道。
王刚整了整衣服,然后走出牢房,等他重见阳光后,立刻就看到盛长柏和盛纮。
“枫儿。”盛纮看到王刚,激动的叫了一声,一把将之搂在怀里。
这可能是王刚与盛纮接触最近的一次,他相信,就算他出生那会,盛纮都没这样抱过他。
盛纮很快就松开王刚,然后看向马国维。
“马大人,今日之恩情,来日必报。”盛纮咬着后槽牙说道。
“盛大人,听说你被调去了京城,我在此恭祝你以后官运亨通。”马国维阴阳怪气道。
盛纮冷哼一声,领着王刚和盛长柏两兄弟就跑出了衙门,直接返回扬州。
坐在马车上,王刚有一肚子的疑问,可盛纮一上车就假寐,一点解惑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还是盛长柏忍不住,问道:“父亲,那马国维为何要抓我们?又为何放我们?”
盛纮终于睁开眼睛,深深叹口气道:“这事你们就别问了,记住以后跟谁也不要提起这两天的事,给我烂肚子里。”
盛长柏皱眉道:“父亲,马国维杀了我们家那么多仆人,又将我和三弟关了这么多天,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盛纮斜眼看了盛长柏一眼,反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盛长柏面色一正道:“国有国法,马国维身为朝廷命官,犯下如此恶行,我们自然要上告朝廷。”
盛纮再次叹口气,对儿子说道:“若我告诉你,整个江南路的官员,上到观察使,下到县令,全都与马国维沆瀣一气,你又上哪去告?”
“什么?”盛长柏吃惊不已,王刚童孔为之一缩。
盛纮说道:“长柏长枫,你们记住,忘记这几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那些死去的家仆,我会妥善安置他们的家人。”
一路上,王刚和盛长柏都没有再问,三人回到扬州后,王若弗和林噙霜立刻就迎了上来。
她们以为儿子是在路上遇到流寇,心疼的不得了,再也不提考秀才的事。
王刚随着林噙霜回到院里,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
他轮回几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更何况还吃的不明不白。
王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