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早知道我就不该回京城。”
盛老太太叹气道:“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已经没退路了。”
第二天,官家果然找了个小错,把盛纮狠狠骂一顿,还扣了他半年工资。
邕王还为盛纮求了情,结果官家把邕王骂的更凶,让他和盛竑罚跪一个时辰。
盛纮跪的半天爬不起来,邕王当众被官家驳了面子,脸色很难看。
朝堂里的大臣们这几天也是噤若寒蝉。
先是兖王的左膀右臂禁军统领被邕王撸掉,后又有官家借盛纮的小错,打邕王的脸。
朝堂变换太快,就连丞相韩琦都不敢掺和其中。
盛纮回家后向老太太诉了一通苦,另一边王刚也接到邕王的邀请。
还是樊楼那间房间,王刚再次见到邕王,只是这一次邕王对王刚的态度好了很多。
“盛贤侄,快快请坐。”邕王热情的邀请王刚落座,连称呼都变了。
“王爷,看来你已经相信,我有能力送你一顶白帽子。”王刚自信笑道。
“盛贤侄当真是手段通天,连禁军统领的把柄都能拿到,就连官家的皇城司都不知那个高镡是假冒的。”邕王哈哈笑道。
王刚嘴角一翘,得意道:“其实也没什么,这些年做生意,赚钱是次要的,我利用琉璃瓶的销售渠道,建立了一个情报组织。”
邕王愣了一下,可能也没想到王刚会这么坦诚,情报组织这种事就这么轻描澹写的说出来。
不过王刚本事越大,对他夺嫡越有利。
“贤侄,官家真不准备让我或者兖王其中一人当皇帝?”邕王问道。
王刚说道:“当今官家稳坐皇位四十年,一手制衡之术玩的出神入化,他坐视王爷和兖王做大,其目的就是平衡朝局。
但是官家从不让您和兖王碰触军权,其实心意已经很清楚,你们都不是他心目中的储君人选。”
邕王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其中关键。
“哪个王爷手里有军权,谁就是未来储君。”
王刚嘴角一翘,点头道:“不错,储君可以不受朝臣爱戴,但手里一定不能没权,尤其是军权。
因为将来不管京城出多大乱子,只要军权在手,就可拨乱反正,坐稳皇位。”
邕王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脸色变换不定,因为他已经知道未来储君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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