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出意外。
杨副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不情不愿带着十几个心腹打头阵。
站在陈玉楼身旁的罗老歪笑了笑,对王也道:“王道长,要是探得宝物,咱们怎么分啊,现在有空一起说道说道,免得产生误会。”
在罗老歪看来,王也的地位比鹧鸪哨高。
而鹧鸪哨比较清高,并不在意这些,只想找到雮尘珠。
王也摸了摸怒晴鸡的鸡头,说道:“搬山一脉取雮尘珠,我取药材,此外墓中之物,任选其三即可。”
“妥!”
罗老歪对此没有意见,然后又跟陈玉楼小声嘀咕起来。
陈玉楼频频点头,接着小声道:“罗帅放心,我已经布置好了,马振邦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妥!”
罗老歪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引来不少人侧目。
王也没有过问罗老歪和陈玉楼的计划,开始打坐调息,确保以最好的状态下墓。
另一边。
杨副官和十几个心腹顺着蜈蚣挂山梯往下爬,脚都在不自觉的抖。
“啊……”
其中一人或许有恐高症,爬到三分之一,向下一看,顿时就觉浑身无力,手一松,从挂山梯上掉了下去,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杨副官几人闻声,都心中一紧,死死抓住梯子,生怕步其后尘。
山崖上的罗老歪也听到了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报告罗帅,有人没抓稳,从梯子掉了下去。”一个小兵回报。
罗老歪骂骂咧咧:“他奶奶的,真是不争气的东西,爬个梯子也能掉下去。”
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时代,死个把人没有谁会在意。
罗老歪的人和卸岭力士都习以为常。
只有王也略有感慨,生命太过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