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的一句话怼得沈万哑口无言。
好吧，沈万承认，除了那所谓的无灵境自己还能稍微明白一点，而关于黑影说的其他任何一句话，他真的是屁都没懂。
尴尬的咂了咂嘴，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行你来，我闭嘴。
黑色人影双手背于身后，安然自若。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打通一条天脉，真是让人意外。”
声音和记忆中有些不一样，似乎稍稍升了一个调门，虽然幅度不大，但很是明显。
看来对方是真觉得很意外，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质疑。
沈万闻听此话就有点不爽了，心道：
“咋着？合着我打通一条天脉还是偷奸取巧了？老子那可是凭实力打通的，能忍得住那种剧痛，也是实力的一种好不好！”
“等等，打通天脉？”
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那个水晶蘑菇并不是想要自己的命，而是在打通自己的天脉。
如若如此，那自己必然还活着。
想到此，沈万的心立马就活奋了起来。
看着远处的黑影，刚刚脸上的不爽也顿时荡然无存，然后便摇头晃脑的笑着问道：
“天脉是什么？”
“……”
只感觉黑色人影的发卷猛然膨起，片刻后便又恢复如初。
得，这家伙又生气了。
沈万心中腹诽，
“谁让你当时不说明白点，赖我喽？”
感觉这家伙和自己那个便宜师真是父半斤八两，都挺小心眼的。
黑色人影沉默了许久，正当沈万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开口说道：
“灵心洁玉，域外玄天级地宝，由宇宙万物的生命本源所汇集而成，可逆天，可涅槃，可再生，可封骨，通天灵运，大道至诚。
声音浑厚有力，一股振奋之意不由得让人心神澎湃。
沈万似乎被感染了一般，两只眼睛冒着金光，内心深处竟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战意。
“灵心洁玉……难道说的是那个狗尿苔？”
低声嘟囔了一句，虽然能猜到对方说的是什么，但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依旧如天书一般，谁也不认识谁。
“嗯……能解释解释不？”
沈万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好学，但至少对方也得为人师表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