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个荒诞黑色的内核。
巴特总会在偷盗后,对自我审视着,他看不清自己的模样,试着忏悔,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令人在喜剧之后,多多少少意识到现实的冰冷。
伯洛戈觉得很不错。
唯一有些令伯洛戈有些不爽的,就是眼下并非是这故事的结局,这是一连串的演出,伯洛戈恰好地赶上了结局前的最后一场。
故事的结局会在半个月后演出,据说门票已经预售一空,伯洛戈有些遗憾,他在想能不能从杰佛里那里搞到一张。
“柯德宁·西泽先生!”
散场中,呼唤声不断,有的观众离开了,还有的观众坐在位子上回味着,紧接着人群中走出了几名记者,他们追问着柯德宁。
柯德宁一副随和的样子,他连演出服都没有换下,走到舞台的边缘坐下,聆听着记者们的话。
这是间小剧场,想要在协定区混下去,和那些大剧院竞争,柯德宁必须利用所有能用的资源,对于这些采访的记者,他向来不会拒绝。
“西泽先生,您的《徘徊之鼠》的反响强烈,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虽然说是喜剧,但大家都能看出来喜剧之下的阴暗,您为什么会构思一个这样的故事呢?”
“巴特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记者们叽叽喳喳地问着,有人拿着相机,有人拿出记事本,准备记下柯德宁说的话。
伯洛戈也起身走了过去,但他没有靠的太近,而是坐在一旁,聆听着他们的谈话。
他蛮喜欢这个故事的,伯洛戈也想听听柯德宁对于这个故事的想法。这是在午夜电台里听不到的。
“我只能说,感谢各位观众的支持吧,能让我们这样的一间小剧院,在协定区生存下来,实在是太感谢各位了。”
柯德宁脸上带着花花绿绿的妆容,十分感激地说道。
“然后是为什么构思这个故事。”
柯德宁的话语顿了几秒,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慢悠悠地说道。
“这个就要说到,我和我的妻子了,我和她都是异乡人,起初来到欧泊斯生活,很艰难又很有趣,我就觉得生活是这样的,喜悦与苦难并存。
更重要的是,有段时间为了维持剧院的开销,我打了两份工,白天在剧院表演,夜里则出去上夜班,我把自己累的够呛,就像故事中的巴特一样,在两个身份之间徘徊,几近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