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清晰的照出人影,上面怎么会藏着这样的机关?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陆寅鹏笑道:“老王,要不是我拦着,你这一脚踹下去,至少一个月不能走路。”
王世洁怒道:“这小子真歹毒,应当严惩。”
陆寅鹏没理会他,接着对牛玉贤道:“把东西都拿出来。”
牛玉贤摇头道:“没东西了。”
“左边肋下是什么?”
牛玉贤从肋下掏出了一把锤子:“咱们当工匠的,带个锤子在身边,不也是应该的么?”
陆寅鹏拿过锤子,从锤子把里拔出一把刀子:“带刀子也是应该的?”
牛玉贤没作声,陆寅鹏又问:“还有东西没?”
“没了。”
“腰里那是什么?”
牛玉贤又掏出一个墨斗盒:“咱们当工匠的,身边肯定带着墨斗。”
“好家伙!”陆寅鹏把墨斗线拽了出来,“这是铁的,能把人脖子勒断,裤腿里是什么?”
“这是把锯子,咱们当工匠的……”
“右边肋下还有把刀吧?”
“这刀,这,这个是,切果子用的……”
牛玉贤叮叮当当从棉衣里掏出十几件家伙。
徐志穹深吸一口气,反复叮嘱自己一件事:
《杀经》说的没错,不能和墨家莽,千万不能莽,万万不能莽!
陆寅鹏带着牛玉贤走了,其余学子穿戴整齐,跟着王世洁来到了衙门前堂。
本以为领了装备,说说规矩,这一晚上就算过去了,没想到来了一位青灯郎。
这位青灯郎叫孟世贞,对王世洁道:“你带这几个新人去巡街,小心着点,最近不太平。”
见了青灯郎孟仕贞,王世洁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父亲,满脸堆笑道:“孟青灯,今晚要点灯么?”
孟仕贞道:“不点灯叫什么巡夜?快些去吧!”
王世洁提着灯笼,带着众人来到街边,拿出一张地图:“今夜你们走运,我教你们点真东西,舆图会看么?”
舆图就是地图,大宣国的地图画的写实,有桥画桥,有楼就画楼,整个地图画的跟清明上河图似的。
这些学子都在京城待了不少年,京城的地图自然看得懂,图上有不少标记,掌灯衙门附近就有一处。
王世洁提着灯笼,把众人带到了标记的位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