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秘密,以后与肖松庭相处得多加小心,不必刻意讨好,但绝对不能轻易冒犯。
徐志穹到了大牢,孟世贞正在作秀。
他把陈九儿在行架上捆绑结实,在她面前把一件件刑具摆了出来。
鞭子,棍子、板子、锤子、锯子、钩子、凿子……每一样刑具上都带着陈旧的血迹。
孟世贞阴着脸道:“我在这大牢里陪你蹲了四天,连个太阳我都看不见,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给我画,好言好语劝着你,你还是不给我画,今天得给你上点热乎的,我看你画是不画!”
孟世贞的任务,就是让陈九儿画出那道疤痕。
可过去四天了,陈九儿一直画不出来。
看着刑具摆在眼前,陈九儿的五官都扭曲了,嘶哑着嗓子喊道:“我画,这就画。”
“你画个屁!”孟世贞啐了口唾沫,“前天我要收拾你,你说要画,瞎画了两笔,让我被千户骂了,昨天你又说要画,画完了,我拿上去,又被千户骂了,今天你特么还想骗我,你别急着画了,我先打了再说!”
徐志穹在旁边站着,心里暗自发笑。
别听孟世贞说的咬牙切齿,实际他对陈九儿下不去手。
提灯郎用刑的时候不需要说这么多话,无论公堂还是大牢,只要动手就没有心软的!
如果这人不是陈九儿,换一个人捆在这试试!孟世贞早就让他掉了一层皮!
老光棍这是对陈九儿动心了。
孟世贞把鞭子抡的啪啪响,半天没抽下去,看他那尴尬模样,徐志穹怎么也得给个台阶下。
“孟,孟青灯,您息怒,”徐志穹上前拦住了孟世贞,“这事不劳您动手,有属下代劳。”
孟世贞咂咂嘴唇道:“你是说,你动手?这,这合适吗?”
受了徐志穹的感染,孟世贞也口吃了,他是真紧张。
“这有什么不合适,属下本来就是给您帮忙来的,”徐志穹劝孟世贞放下鞭子,“您,您别用这个了,这女子,细皮嫩肉,打,打坏了,也不好向千户交代。”
“我看她就是皮痒!”孟世贞气呼呼放下鞭子,心里倒是踏实了一些。
他以为徐志穹最多用手打两下,应该打不坏。
没想到徐志穹把剪刀拿起来了。
“志穹,你,你这是作甚,这事,你,你是知道内情的,她,她不是坏人,她就是想不起来了,不,不行啊,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