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天宝法会,大概率是会为他说话。
念及至此,张牧明白月曦口中说的转机应该就是梅颜惜了,问道。
“你是说梅烟儿的父亲等会儿也会亲临小天宝法会?”
“你遭人陷害之后,那个小姑娘引动了一枚蕴含上境法力的传讯玉符,应该是要把她父亲搬来。”月曦说道。
“还有多久能到?”张牧问道。
月曦也算不出梅颜惜从接到警示到赶来这里需要多少时间,是以说道。
“具体不知,你尽量多拖延片刻。”
“明白了。”
张牧与月曦看似商议了很久,但由于是在念头之中交流,因此在商议完毕,外界也只是才过去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
张牧理了理思路,看向了金绝派严长老,而后环视众人一圈,朗声说道。
“我身上所出现的异象还真不足以证明我就是嗜血道人转世之身!”
严长老轻蔑一笑,认为张牧是在做无用的挣扎,说道:“呵,还想在这狡辩。”
张牧摇了摇头,神色淡然的说道。
“非是狡辩,我想说刚刚鉴灵境上的那股异象非我自身所有。”
严长老听罢,用盘问的口气质问道:“你说不是你身上引起的,那是什么引起的?”
“很有可能是因为一枚令牌的缘故。”张牧说道。
严长老问道:“是什么令牌?”
“什么令牌?当然是一枚大有来历的令牌!”
张牧清楚现在要多拖延一会儿时间,是以一两句话都能说清楚的事情,他不得不分成数段,再一点点的讲出来。
同时,为了不引起鉴灵镜与在场众人各式甄别手段的反应,张牧还要小心翼翼地以九真一假的方式讲出来。
于是,尽力平定着思绪,侃侃说道。
“我在早年间偶遇过一位夺天造化的无上前辈。”
“一面之缘下,这位前辈看我骨骼惊奇、天赋异禀。”
“欣喜之余,赠予我了一枚玄妙令牌。”
严长老听到这里,看了看毫无反应的鉴灵境,还有在场其他人的甄别手段,也是没有任何反应,心中不免起疑,这张牧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是以,打断了张牧的话,怀疑的说道。
“一枚令牌能引起如此异象?你直说那位前辈是谁?再把那枚令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