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的棋力其实也不怎么样,对局起来,正好是旗鼓相当,用不着操心怎么输,又输的不会太难看……”
欧阳轻描淡写地笑道。
对他的话,芷云却一个字不信,说的到简单,可不过一盘棋,竟让千古一帝的康熙爷神思不属,浮想联翩,欧阳这手段,虽然不着痕迹,可也着实够厉害了,要不是小乐乐打了个岔儿,康熙还不知道被忽成什么样儿呢。
欧阳挑了挑眉,笑道:“别把我想得太厉害了,我可真不算善弈,和皇帝下棋,不是个容易差事,要不然,翰林院的棋待诏们,也不至于做得那般辛苦,一批又一批的换了与那位对弈,赢了不行,皇上不高兴,就算当时不说什么,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给你穿小鞋,可输了也不好,皇上日理万机,不过偶尔下下棋,他的棋力能怎么高超了,你一个一辈沉浸此道的高手,连个外行都下不过,岂不是欺君?”
“当然,我没有棋待诏们那么被动,可跟皇上下棋,也不是什么舒服事儿,所以,我不是跟他下,而是跟自己下,不过着意下出堂皇气度,行的是大道,每一步都光明磊落,换了别人,与人对弈的时候还专门考虑自己的棋风,还能不着痕迹,让对手看不出来,那不太现实,可咱们法师,一心多用只是最基本的能耐,要做到如此,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至于看了我的棋风以后,康熙会想到什么,想到谁的棋,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芷云低笑,算是同意了自家相公的说法,又和他说起在永和宫德妃娘娘的意思:“静柔大了,虽然我不觉得她嫁去蒙古有什么,反正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大多都是走这条道,若筹谋得好,反而比在京里舒服……”
说到此处,芷云顿了顿,想到爱新觉罗家的公主格格们嫁去蒙古,长寿者少,多是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就……
心里也是叹息,这些格格们心思太重,再加上生活习惯也不适应,多有幽怨,身体也柔弱,难怪会早亡,可是,要能放开心怀,只要不是穷山恶水,在那大草原上,反而比京里更自由,骑马打猎,可以消遣的活动比京里多得多。
都说蒙古的额驸残暴粗鲁,有些还嗜酒,好打老婆,但这种人毕竟是少数,不可能所有的额驸都如此,再说,公主毕竟是主,大清又是国力强盛,要是自己强势些,对方怎么敢放肆,再不行,陪嫁嬷嬷制度是做什么用的,大不了少召见几次,总之,只要自己想好好过日,怎么也能过得快活,就怕公主们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其实,这也是芷云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