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活泼得很。”
沈茂心思重重,随口道:“他也老大不小了,都十五了,得去学着当差。这性子也该好好磨一磨。”
大冯氏最疼爱幼子,闻言立刻道:“你也别逼得他太紧了。今年锦衣大比没选中,明年再考就是了。”
沈茂无奈地看大冯氏一眼:“慈母多败儿,你别太惯着他了。看看阿祐,比他还小一个月,身手就不用比了,性情也比他踏实稳重得多。”
这怎么能一样。
大冯氏压低声音,嘀咕一句:“四郎性子古怪,不喜说话,是我硬让他来,他才跟着一同来冯家。”
沈祐从三岁就养在眼前,在大冯氏眼里,这个侄儿和亲儿子也相差无几。
可惜,沈祐性情阴冷,一天说不了两句话,着实孤僻了些。
大冯氏疼侄儿,沈茂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口只有夸的份:“少说话怎么了?这才稳重。像三郎那样跳脱淘气,没个正行,哪天才能长大。”
大冯氏当然更疼亲儿子,立刻为沈嘉说话:“我还是更喜欢三郎这样的。”
顿了顿,又低声笑道:“对了,少君那丫头,今日你也见了。真没想到,出落得这般好颜色。你说,我张口去求父亲,让少君做我们的儿媳,父亲会不会应?”
沈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