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歪嘴闲汉呸了一口:“省省吧,现在日子可没有以前好混喽!哪个过得容易?相公们就想着青史留名,北边不太平还惦记着加税强军收复燕云都特么收复几十年了,收了个叼毛啊?连个西夏蛮子都制不住”
“行了行了,喝酒也堵不住你的嘴?小心被哪位相公听见治你的罪!”
“狗屁!啥相公会来这破地方喝酒?人家都去楼子里喝花酒!还得让小娘子脱光了喂进嘴里那种”
“哈哈哈”
街角处,那个爬梯子逃出来的青年看着晃晃悠悠远去的宋文啧啧称奇,然后又迈步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过了几条街,宋文看到前面一座木拱桥跨在一条碧波之上,两岸的生意铺子很是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多了不少,骑马牵驴坐轿子、吆喝叫卖和杂耍卖艺的声音就跟电视剧里面的配音一样涌进宋文的脑袋。
寻了一个桥下僻静的角落,宋文靠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呆呆的看着汴河两岸热热闹闹的夜景
“还不错,也就这样了老子走了,再不来了!尼玛的要是有下次别让老子再穿成什么龟公!还是卖身为奴打杂的那种”
宋文只觉得这具身体似乎对酒精要敏感一点,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意思,便瘫坐下来等着夜深人静然后纵身一跃提前结束这悲惨龟公的苦逼命运!
“哎,你难不成真的要寻死?”
宋文斜眼一看,居然是那个被自己敲了一两银子的嫖老师小青年。
哗啦一下,一串折十大钱被宋文丢在地上“还舍不得这几个钱呢?买了几壶没滋没味的烂酒剩下的都在这里呢!拿走滚蛋别妨碍老子跳河!”
青年笑了笑:“赏你了就是你的、别小看某家!不过,你一个小龟公有什么想不开的?活着不比死了强吗?”
“关你屁事?”
“啊呀?你个小龟公好生无礼”
宋文笑了笑:“你有礼?那你翻青楼跑什么?是嫖资不够、还是干了什么恶心事了?”
“我才没有!我和碧桃儿可是老相好了,赏她的银子都得十几二十两要不是家里母老虎来堵门,我哪里会被你一个小龟公敲竹杠?”
“哦,原来是个妻管严啊!”
“妻管严是什么意思?”
“怕老婆,吃软饭、倒插门你有完没完?你纠缠我一个活腻了的龟公干什么?赶紧回家伺候母老虎去女人嘛,你给她弄舒服了她就开心了!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