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原来那个张志最信任的心腹,听到张志开口撵人,一旁的张价马上就站了出来,开口逼迫牂柯太守陈粲派来的差役离开,那差役大怒,吼叫道:“张明廷,你考虑清楚了没有?你知不知道违抗陈太守的命令,是什么下场?!”
“少废话!快滚!”没有任何选择的张志喝道:“回去告诉陈粲,就说他如果还记得先皇和陛下对他们陈家的如天之恩,就赶紧重新打起大汉旗帜,率领牂柯郡兵和魏人决一死战,救会陛下光复我们大汉!如果不然,待本官率领义师兵临且兰城下,他再想后悔就晚了!滚!”
“听到没有?滚!”张价也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腰间佩剑,冲着那差役喝道:“再不滚!一剑宰了你!”
“对!滚!”狂热大汉主义者傅恭也拔剑在手,怒视那差役喝道:“回去告诉陈粲,大汉只有砍头的县尉,没有投降的县尉!”
见张价和傅恭动了真格,那差役也有些心虚,只能是赶紧退后两步,嚷嚷道:“很好!你们等着!等我回去禀报太守,让陈太守带着郡兵来找你们算帐!”
扔下了这句狠话,那差役扭头撒腿就跑,连滚带爬的逃回牂柯郡治且兰去向陈粲报信,结果见此情景,老成稳重的仓曹张咎也慌了手脚,忙说道:“明廷,这次你算是闯了大祸了,你不但不听陈太守的命令,还把他的文书撕了,陈太守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可能轻饶了你?”
“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有什么了不起?!”
张志不知死活的叫嚣,又从张价吩咐道:“张价,马上派人去见我们毋敛县的两个屯长(百人长)朱相和赵全,还有我们毋敛县的其他几个曹吏,把他们全部请到这里来,就说我有重要大事要和他们商量。”
张价答应,立即叫来县寺的差役,安排他们分头去请毋敛县的两个屯长和诸曹吏员,张志则又转向了傅恭和张咎,说道:“叔父,傅县尉,你们先别走,留在这里稍等一段时间,等朱屯长和赵屯长他们到齐了,我们马上商量如何扩军备战,起兵重建我们大汉。”
没想到张志这么坚决果断,誓死效忠蜀汉的傅恭当然是欢喜答应,张咎却是大声叫苦,说道:“贤侄,你是不是疯了?我们毋敛县才有多少人口钱粮,你居然还想起兵复国,这是怎么可能做得到的事?你就不怕起兵失败,白白枉送了你的性命?”
“叔父,你如果怕的话,可以现在就走,去陈粲那里首告,我绝不拦你。”张志板着脸回答,又说道:“不过小侄希望你留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