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个个面露兴奋,摩拳擦掌。
“咱们什么时候去接另一批货?”
“话说,到底要将这些娘儿们送到哪里去啊?吴爷您就给弟兄们交个底呗!”
“是啊是啊!”
吴元青笑了笑,道:“有些事,知道得越少,对你们越好,反正一句话,这次挣的钱比以往要翻上几倍,所以打起精神来……”
猛地,男人噤了声。
身边人见他脸色不大对,疑惑道:“吴爷,怎么了?”
吴元青一抬手,示意众人警戒,然后慢慢地往过道尽头的角落走去。
刚刚过来的时候没注意,此刻窗外的月光亮了些,照出杂物堆附近的一些痕迹。
像是有人从那里经过,并躲了进去。
吴元青内力深厚,脚步轻盈且迅速,短短瞬间便已然逼近。
他一手抽出短匕横在前方,另一只手伸出,抓住最上面的沙袋一扔——
呯!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吴元青皱起眉,额头紧绷的青筋稍稍松弛。
他扫视了圈,目光无意中瞥向不远处的那扇木窗,盯着未阖紧的窗棂,再度举起了匕首。
而此刻,窗棂下,正吊着一个人。
夏侯芷死死扒着船体的铁栏杆,她明白,段垂文已经将比较好的位置让给自己了,奈何不知怎么地,夜风越刮越烈,吹得她整个人像纸鸢般飘来荡去,使得本就岌岌可危的双臂更加抖瑟。
该死的。
她不禁后悔起当初习武时由于觉得太辛苦且没必要,只拜山机老人学了绝顶轻功,其他与力量相关的招式是一点也没沾边。
这下好了,有苦难言,想必段垂文也料不到,脚下功夫那么了得的自己,实际上是只白斩鸡。
夏侯芷努力坚持着,发现下方的浪似乎也变高了,正不停地拍打着船身,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自己卷走。
偏偏在此时,她隐约听见一阵近在咫尺的动静。
心中暗道一句不好,寻思着事到如今只有纵身一跃了,天这么黑,船这么高,跳下去溅不起多大的水花,不会引人注目。
当然,这笔账她一定会算在那姓吴的头上。
今日的她有多狼狈,明天的对方就有多凄惨!
打定主意后,夏侯芷一咬牙,毅然松开了双手。
与此同时,头顶上方的木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