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浮萍一般,永远是那么的无奈。
“这样吧,你回头给我一根这个人的头发,但一定要保证是从他头上拔下来的,到时我再想办法。”乐晨沉吟许久,渐渐下了决心。
啊?听着乐晨的话,沈丽丹脑海里浮现出刘副县长那光秃秃的脑袋瓢,险些扑哧笑出声,不过幸好,刘副县长脑顶中间头发掉光了,但四周还是有一圈稀疏的头发的,也就是俗称的地中海秃头。
想要他头发的话倒是不难,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来唱歌,到时叫小玉陪他喝几杯,趁机拔他根头发就是。
不过,乐晨要他的头发有什么用呢?
沈丽丹很迷惑,问道:“你要验他的dna吗?”她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虽然dna这个概念进入国内刚刚几年,但她却也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头发的话,如果想验一个人的dna,必须要用带着毛囊的头发,而不能用自然脱发或者断发。
乐晨摇摇头,说:“你就别管了,按我说的做就行。”
没有选择,沈丽丹只能答应。
“好了,你回去吧,头发的事情要三天内办好,迟恐生变,你要切记。”乐晨脸色严肃的嘱托。
沈丽丹默默点头,虽然不知道乐晨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自己,但现今也只能姑且一试。
……
第二天晚上,还是在同样的地点,沈丽丹等到了乐晨,将一根用保鲜袋小心翼翼保管的头发交到了乐晨手上,这一次她倒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眉头锁的更深,看起来受到了相当大的压力。
乐晨也知道等不得了,收到东西后径自回了果园土坯房,从硬木板床下摸出一个箱子,开锁,从木箱里面拿出张黄裱纸,又拿出剪刀,又剪又折,很快,一具黄纸扎成的小人渐渐成型,黄纸小人里面,则包裹着那根沈丽丹送来的头发。
扎小纸人乐晨倒试验过很多次,但那也只是折纸玩,今天却是第一次用来伤人。
咬破中指,一滴鲜血滴在纸人的头部,乐晨又将手指紧紧按在纸人之上,画出了种种奇怪的符号,很快纸人上面,形成了淡淡血迹组成的图案,好似象形文字,又好像描绘着某种生命。
“叱!”乐晨低喝一声,血色符号画完的一瞬,似乎血光闪了一闪,虽然可能不超过一秒钟,但乐晨知道那不是错觉。
在血光一闪的刹那,乐晨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就觉眼前发黑,险些晕倒,一股巨大的疲倦袭来,全身仿佛都失去了力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