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靓丽女孩离开包厢时的鄙夷神态,明显在这靓丽女郎眼里,他们几人就好像地上的爬虫一样。
这位姓王的厂长脑子里的精虫立刻被怒火烧了个干净,冷笑道:“你们南江人就是瞧不起我们外地人,其实不过都是卖的吗?你们南江女人都喜欢卖给外国人,外国人的钱是钱,我们内地人的钱就不是钱了吗?”他听那少年和南江女郎讲话,都是南江口音,他当然分不清畈城和南江市里发音细微的区别。
乐晨微微蹙眉,要说现今能坐火车卧铺的,自然都不是普通人,如果时间放到十年前,卧铺票甚至不卖给一般没身份的人。
但这人行为举止也太粗鄙了,显然改革开放的春风还没吹到他的家乡,至少,个人素质教育还没跟上。
白曼精致脸蛋通红,对着王厂长嗔道:“请你尊重人!说话干净点!”
卧铺里那两位是这位王厂长的下属,其中一个壮汉嘿嘿笑道:“我们说话比你身上干净,你是看起来干净,xx里脏!”另一个立时哄笑。
对着这样的人,白曼气得浑身颤栗,可是她要还嘴对方肯定就会有更脏的话泼过来,尤其是那两个不抠脚的,说话用词肆无忌惮的,直接就提下三路,简直太侮辱人。
“够了!”乐晨低喝了一声,脸色已经颇不好看,若是沈丽丹在此,看到乐晨的脸色,定会吓得找借口溜掉了。
沉寂了好一会儿,乐晨已经把白曼行李箱拾掇好拎起来的时候。
王厂长突然跳了起来,“怎么着?你个小毛孩子跟谁喊呢?!”他就跻拉着鞋下地,方才乐晨低喝把他吓得全身一激灵,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半天身子僵硬,好像动都不能动,但此刻清醒过来,他却勃然大怒,作威作福惯了,又是普通人,他并不知道刚才的感觉代表了什么。
王厂长两个跟班也是恼怒异常,起身就过来了,嘴里都骂骂咧咧,小毛孩子欠收拾!”“找揍呢你!”被美女鄙视,此刻可找到了出气筒,给这小孩子几个嘴巴,好似心头的邪火才能发泄。
白曼吓得失声尖叫,拉着乐晨手臂,“乐总,咱们走,咱们走。”
但是王厂长两个跟班已经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伸手就抓乐晨脖领子,被乐晨躲开,他拳头就恶狠狠击了过来,这是个壮汉,人高马大,一看就是平素做惯了粗活的人,臂膀肌肉虬结,那拳头都带着风声。https:
白曼尖叫捂住眼睛,嘴里喊:“乘务员,乘务员!”可是不说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