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点。”诺诺不满,“别把我西服撑破了。”
路明非整了整领带,挽住诺诺的手,昂首挺胸地朝安柏馆门口走去。
“这还不错。”诺诺附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知道主动点了。”
芬格尔和老唐跟在他们身后俨然两条保镖。
所有迎宾的干部都把腰挺得笔直,路明非踏上红地毯时,四周传来或疑惑或惊叹的窃窃私语声,似乎对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感到不可思议。
“诶,有新情况!”芬格尔大喊,随即一挥手,小道两侧的树丛里几条敏捷的身影跳了出去,手持数字单反,扑上去就拍,镁光灯乱闪。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路明非好不容易才酝酿起的气势被芬格尔一下整绷不住了,“嗨!这里怎么会有类似狗仔队的存在?”
“卡塞尔校园网的兼职新闻记者,都是我手下的,师弟你不记得我是卡塞尔校园新闻频道的主编了吗?”芬格尔从衣袋里取出一个便携式望远镜来。
“你那是什么装备啊?”路明非吐槽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特工间谍吗,还随身带望远镜。”
芬格尔嘘了一声,没理路明非,继续往远处瞧着,路明非见状,也把目光投向那边。
道路尽头是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穿着一身银色嵌水晶的礼服,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身材娇小,介乎孩子和少女之间,背着小提琴正朝安柏馆走来。
“这可是惊天大新闻。”芬格尔喃喃自语,“此前从未参加过任何活动,新生中最神秘的一人,也是本届新生中的最佳美少女,据我所知是俄罗斯籍。”
“不就是零嘛。”路明非不满地嘟囔,“我还以为什么呢。”
“名字你都知道?啥关系啊师弟?”芬格尔转头盯着他,目光灼灼地问。
腰间传来一阵剧痛,路明非嘶地抽了口冷气,低头一看,诺诺纤细白皙的手正掐着他腰间的软肉。
“师弟,你是怎么知道她叫零的?”诺诺笑盈盈地说道,不过这笑容在路明非眼里看来却如同冬天结冰的湖面一般无比凛冽。
“这个嘛”路明非尴尬地挠头,“有机会再跟你解释。”
“女人吃起醋来真恐怖。”坐岸观火的老唐缩缩脖子。
“暂时信你。”诺诺哼了一声,把手收回去。
在他们打岔的功夫时,零已经走到门口。
“啪”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