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霖闻言道:“你且放心,我不敢说必然没有麻烦。可却也未必是无缺的对手。再者你重伤未愈,若想帮忙还是要先休养才是。你这般安不下心,不只是信不过无缺,再一个反而给他添麻烦。”
寒霜闻言一怔,低头道:“道理我自是想的明白的,只不过突然如此空闲帮不上忙,心下反而格外烦躁。”
南宫玉霖摇扇道:“这可不好,你这般劳碌放不下心反而累坏了自己。”
寒霜却摇头道:“非也,我只怕再也帮不上兄长,反而是个累赘。”
见寒霜低头沉思,南宫玉霖立刻说道:“你可莫要如此说话,你若算是累赘,那我这么多年可不就是个米虫?……虽说确实是,可你看就算如此我大哥也没说把我扔了。到底是血浓于水的。”
寒霜心下苦笑道:血浓于水?南宫公子,我与庄主之间可不是你们那般亲密无间,血海深仇莫过于此。
但面上却轻笑道:“是啊,兄长心善不会抛下我不管。”
这话倒也算不得不对,可一听寒霜说月无缺心善南宫玉霖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故而轻咳说道:“兄弟之间说什么善不善的,可不是太过生分?我看你们这么多年也是同生共死,怎么反而越发生疏?你如今还不如之前那般亲厚。”
寒霜闻言一顿,随即问道:“我如今与兄长不似从前亲厚?这话从何说起,之前我哪有胆子唤他兄长?”
南宫玉霖老神在在摆手道:“亲不亲厚可不是一个称呼的事,之前你唤他庄主。可事事除却为他着想之外,却也敢有自己的主张。虽说不至于不在他计划之中,但倒也没有彻底没了本性脾气。可如今你叫他兄长,反而事事听从半点没有自己的计划谏言。你如今到更像是街市中那提线的木偶,整个人怎么死气沉沉的?”
寒霜知道南宫玉霖看人也有些本事,却没想到看的如此明白。复而又回想自己最近言行举止,反省是否是自己疲于伪装太过明显。
南宫玉霖看的分明,故而说道:“你也别想了,我也说不上来你那里奇怪。可偏生就是如此,你没有哪里不对也不会给无缺招惹闲言碎语。但要紧的是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比之前那是的安稳沉静更少了几分生气,难不成一场比武彻底磨去了你的血性气性?”
寒霜闻言只觉得好笑,叹息问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有什么血性气性,莫说我的模样单说我的脾气,也不是一个两个觉得不像个男子汉了。”
南宫玉霖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