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各有不同。对于半年前来到热沃的外乡人,我告诉他们克雷顿贝略在教堂接受庇护。对于两个月前来到热沃的外乡人,我告诉他们克雷顿贝略在公共谷仓与巡逻队为伍。而对于最近两个月才来到的热沃的外乡人,我只说,克雷顿贝略和他的家人没有参加测试的必要,他在寄宿的地方休息。”
奥斯马尔的脸扭曲了起来,他已经明白了,但教士没有停止诉说的打算。
“当制皮师不同于往常的深夜行动,而是过早出现在旅店准备袭击落单的贝略一家时,我就知道是有个最近两个月才来热沃的外乡人在它的背后引导,随后就发现了你们。你们....太独特了。”
长得这么丑的人实在不多见。
楚德奥斯马尔垂下眼帘,遮蔽住眼中的情感,声音尖利道:“太好了,谢谢您的解说。您现在可以走了。”
教士终于可以走了,关上房门前,他听见阔克在背后发出了老年女性一般的笑声。
“奥斯马尔...不,楚德,这次是你犯的错了!我给了你指挥制皮师的权利,但你却让我们的身份暴露在教会的面前,要不是本地教会没什么人,这可就是严重危害到我们‘理想’的罪责。”
肥胖的身躯扬起宽厚的巨掌,等着奥斯马尔凑过脸来。
谁犯错,谁就要挨巴掌,这是他们一早就说好的,不过直到圣职拜访之前,吃巴掌的都是阔克,如今终于可以扳回一城。
看着那粗壮的胳膊,烧伤脸的表情变了又变,尽量地往背后缩去,这个动作引起了阔克的不满。
“你怕了?这个规矩可是你自己定的。”
楚德奥斯马尔不安地摇头。
“不不不。这不是犯错,这是我们必要付出的代价,我的计划...它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他看见阔克狐疑地放下巴掌,立刻松了口气,侃侃而谈起来。
“我们必须消灭克雷顿贝略身边的那两个人,否则他们就会危害到我们的事业。”
“为什么?”阔克不解地问。
“因为我预见了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