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这样,两名卫士抓住他的决心仍没有改变。
一连串的反抗让他们恼火起来,他们重新扑过来紧紧抓住狼人的双臂,然后奋力后拉,试图将他扯成两半。
克雷顿已经能感受自己的肩胛骨在呻吟。
他竭尽全力微微向右侧倾斜身体,反关节的左腿收回蓄势,随后猛地向斜下方蹬出,锋利的趾甲将左边卫士的右脚脖子切断了三分之二。
来自左边的拉力瞬间减轻,克雷顿任由着这名卫士继续拽着自己的左手,借助右面卫士未放松的力量向右扑去,一下子将右侧的敌人扑倒。
他的两臂都被这个动作扭断,但牙齿还派的上用场。
狼人歪过头,顶着背后敌人的攻击将牙齿刺入身下卫士的脖颈疯狂撕扯,直到他的一颗牙齿嵌入脊椎骨之间,这个敌人终于不动了。
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背后的敌人松开了手。
他回头看去,发现唐娜从背后刺穿了那名卫士的脖颈,她抓住剑柄像是推磨的驴一样推动它,试图砍掉他的头,而卫士则抓住长剑穿出的部分和她角力,甚至还占了上风。
克雷顿赶紧给了他一耳光,他的头就旋转着从脖子上掉了下来,唐娜也向后摔倒。
“干得好。”狼人把侄女拉了起来,视线扫过校场边围观的人。
这些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接近吃惊的表情,国王是个狼人这件事不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但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敌意。
全副武装的侍卫也赶来了,他们看着地上的两个卫士,询问克雷顿:“陛下,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们试图刺杀我。”克雷顿说:“你们不用管这事。”
这些侍卫的武技都不差,但他们居然听信了这种说法,毫无质疑地向他行礼后就离开了。
爱德华兹没有直接给他们指使,这或许是他们现在没有与克雷顿敌对的原因。
爱德华兹利用他们的同时也在防备他们。
但爱德华兹为什么没来?
克雷顿懒得想下去,只是决定立刻离开此方国,无论爱德华兹是否发现之前是他攻击了自己的使魔,现在也该知道他不是个易于驯服之辈。
他从唐娜的手里拿过长剑,将另一个卫士的头也砍了下来,然后提起两颗脑袋走到城堡旁的一口井边,将他们都扔了下去。
“哎。”
井里没有落水声,反而传来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