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号角响,骑士猎犬征他方。”
“血泊尸骸把腿挡,利剑犬牙竞锋芒。”
“驱犬巡猎好痛快,骑士又把爱妻忘。”
“饿了无须归营寨,就地填饱两饥肠。”
“等到敌人遍地躺,骑士终于返故乡。”
“妻子带着婴儿望,看见丈夫急前往。”
“家人猎犬齐在旁,幸福无人比得上。”
“抱过婴儿却失手,孩子落在猎犬旁。”
“大狗误认是食粮,饮血食肉喜匆忙。”
“疯癫女人叫得响,换来宝剑穿心房。”
“骑士见血再思量,决定也来填饥肠。”
“咬得骨头咔咔响,从此打猎不归房。”
反复听了几遍,朱利尔斯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装作路过,走到克雷顿的椅子背后时用行李箱撞了一下椅背,发出彭的一声,然后径直往前走,等他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克雷顿也跟了上来。
“听了这么邪门的歌,你想出什么来了?”朱利尔斯问。
“我只是在思考。”克雷顿离他远远地说话,免得两人的气味再度混淆。
这首童谣虽然充满邪性,但也能代表一部分历史和人们对过去某些行为的看法。
当他听到它,就意识到这或许是为当地的狼人贵族所谱写的歌谣,而随后,克雷顿也开始希望将来有人为自己的家族编那么一首歌谣,无论是好是坏。
这个想法很突然,但克雷顿觉得这种参与历史的感觉很不错。
“这首歌谣大概是本地人献给他们的孔里奥奈的。”朱利尔斯说:“不知道这首歌出现了多久,说不定歌词中的猎犬骑士现在还活着呢,你是在思考要不要去见它吗?”
克雷顿摇了摇头,他现在只想要做最后一次调查,然后返回萨沙市。
这里虽然有狼人同族,但他既然加入了长老会,就没必要专门和他们见面,狼人氏族虽然团结,但也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