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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的来看,除了圣杯会,目前加入他生活的变化居然都还算好事。
不过光是圣杯会这一个糟透的家伙就足以抵消他全部的好心情。
有人因为圣杯会而死、并且那些奇形怪状的手下都是萨沙市本地人变得,这意味着圣杯会的使者正在悄悄袭击本地的一般民众,他们的危险性超出克雷顿最初的预计。
他因此写了信,让翠缇丝再做考虑,或者等自己下一次回信再带着唐娜来萨沙市生活。
血亲会面的日期又一次延后了,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倘若让克雷顿抓住圣杯会的混蛋,那真是杀他们一千遍也不够。
克雷顿在家里辛勤地工作着,为每一封来信写回信。
到了下午,他就雇马车有计划地搜寻着。
上次在鹰身女妖身上,他搜集到一些有用的气味,那是不同于“断翅天使”脱衣舞俱乐部内廉价香水的味道。
那种气味就像是某种新鲜的、未接触过人的布料上的气味,克雷顿闻到过一次,但因为只有一次,而且那段经历在记忆中无足轻重,所以他忘了这是属于什么的味道。
不过他推断,这应该是某种染料带来的气味。
只要找遍萨沙市八个教区的所有染坊,就一定能找到线索。
圣杯会死了两名监视者,他们短期内不会再派新人来了,正好在这段时间把他们揪出来。
不过克雷顿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名声在马车夫之间似乎有了点小小的变化。
他雇来的马车夫用一种奇异地眼神看他:
“先生,恕我冒昧,我从同行的伙计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你不好的传闻。”
克雷顿绕到车厢后上车,他想不起来自己有得罪过谁:
“多半是谣言吧?”他漫不经心道。
马车夫笑了:“我想也是,怎么会有人会在坐马车的时候突然脱光衣服跳车呢?
克雷顿笑不出来了。
他终于意识到,到目前为止,自己在与圣杯会的对抗中并不是毫无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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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大檐黑礼帽压在褐色的短发上,然后是厚实的黑色棉甲衫裹住上半身。
高跟靴和笼手迅捷剑必不可少,最后将短火枪插在腰间的枪套里。
玛丽艾塔对着镜子照了照,并不是她爱美,而是为了确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