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我在外面看到隔壁应该还有人,为什么这里室内没有通道?”
“那是习艺所,建筑的事,我哪儿晓得呢。”
“习艺所的入口在哪儿?”
院长希望军官能打消这个念头,习艺所所长由圣梅隆教区理事会跨区管理指派,说话比他重得多。要是所长向理事会因为他带路这件事告状,那他真是非滚蛋不可了。
“那儿有墙拦着,到了晚上就不让进了,门都是锁着的。”
“我要去看看,给我钥匙。”军官说,他直视老人的眼睛。
院长只感到一阵恍惚,但随后很快清醒,只看清军官皱眉的样子。
他接着全心全意地劝说查理斯,但对方对他一下子失去了交流的兴趣。
诚然,蜘蛛能够编织一张神奇的网络,但若是一点靠近的念头也没有,那它也没法主动粘上对手。
军官带着他的战士们下楼,命令他们对着那一墙之隔的高大铁栅栏极尽破坏之能,其中包括脚踢和开枪。但这道铁围栏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坚固,插在地下的桩子极深,地上的部分受力后晃也不晃,实心的纯铁连子弹都能弹开。
他们不是没试着打开门上的锁,但那把挂锁大概有十磅重,看着比城防臼炮的炮弹还结实。
查理斯冷眼看着士兵们遵从自己的命令,等待习艺所的负责人醒来开门。
这种想法持续到一位黑衣教士从里面出来,隔着铁栏杆与他们对话。
那名教士看起来强壮又机警,腰间还别着一把和军官款式相同的左轮枪,不像是会在习艺所任职教育孩童的人。
“查理斯兄弟,神父没有让你来这里吧?不要打扰这里的人们。”
是认识的人,而且还知道是谁让自己做事....军官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们的一位兄弟跟着济贫院的女护工一起失踪了,现在还没有归营,我只是想找到他而已。”
黑衣教士狐疑地看了看他,在胸口点出十字:“或许是他又一次听到那些声音了吧,有时候选择逃避和放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要诚信祈祷,天父会赐予他勇气的。对了,你们有按时服用镇定剂吗?不要跟随那些声音走。”
查理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跟着自己的士兵都是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他的笑容消失了,他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理解救世军的身份。
虽然这些人的力量很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