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确实有特殊之处。
“我最近还好。”他牵动嘴唇。
教士点点头,若有所思:“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他明天或许就能回来了,你不用太担心。”
他的宽慰恰当但不负责任,查理斯知道这不可能。
“好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不过这里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转告神父。”
军官上前一步,示意教士也贴近一点听。
教士看了看坚实的铁围栏,认为稍微靠近一点也没什么,于是走上前去。
他们的身影在士兵们眼中重叠的那一刻,查理斯突然尖叫起来。
“你怎么......”
然后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枪响。
军官捂着胸口后退,没几步就倒在地上,鲜血从绿色军装的枪眼里泊泊流出。
那个位置是心脏。
士兵们一部分围了上去,另一部分则举起步枪瞄准教士,怒视着他。
铁栏杆再坚固,子弹还是能穿过缝隙的。
这名教士面皮抽动,突如其来的景况让他也感到吃惊,但他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
他高举双手,同时侧身展示自己腰间没有拔出来的左轮手枪。
“刚刚不是我开的枪,我的子弹没有少.......”
到了后半句,他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因为他用的是左轮手枪。
这是一种强力,但也容易误触走火的枪械,为了安全,大部分左轮手枪的使用者会选择空出当前的弹仓,这样即使误触,也不过是空击一次。
他也是这么操作的,所以六发装的左轮弹仓里只有五发子弹。
他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我不会走,请通知治安署和教区理事会。”
士兵们则无法接受这个条件。
他们夜晚外出其实是违反军规的,只是军营一直管得不严。
如今作为贵族的长官带他们外出时死了,还是死在面前,他们的后果可想而知——被剥夺这一身军装,退伍费扣空然后被扔回原籍。
这相当于在殖民地的那几年苦日子白过了!
这比死还可怕!
“开门,或者我们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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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乔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父母起的。”克雷顿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