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没有?”
克雷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军部的人把事情闹大之后,对查理斯本人的处置又不太上心,也没有派人来接尸体。
那姑娘瞪着眼睛:“我之前难道不是?”
“请两位冷静,我这里有一个问题急需你们解答,问完我马上离开。”
盖利德指着克雷顿对玛丽说。
治安官们除了芭芭拉夫人,个个面色不善。
他想,或许可以借着三方代表都在的场景把圣杯会的事情公布。
“现在可以走了吗?”朱利尔斯抱着胳膊问。
“军部的代表呢?”
教会请来的检尸官阿尔奇也开口:“基于公平公正的原则,我们必须.”
听到讥讽,玛丽立刻用一种好像要记住他的眼神看他,于是朱利尔斯又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他还要等上面的长官来才可以开始工作。
“那尸体是谁送来的?”
军官慢条斯理地摇头打断他:“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义务,还有什么原则,现在,你们最好都给我出去。”
克雷顿弄不明白她的用意,运送尸体不是一个需要很多人手的工作,他们已经有八个活人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才有一个很懂得打扮的军官走进来,后边又跟着两名精壮的士兵。
尸体已经停放在公证处很多天了,就算现在拆开脑袋也没法说和救世军的人有关。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平民了。
看到玛丽追了出去,他轻松地出了口气,是时候换人应付这个小姑娘了。
“带上你们的枪,出发。”
“没有。”
到了手术间,他就打开箱子,在旁边的工具台上清点自己的工具,清点完毕也没动手。
后面的人提着各自的装备跟在后面,这份差事对他们而言就是悠闲且无聊。
他进来后立刻看了看怀表,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是军事医院,但贝姬医院同样招收普通病人。
他们把查理斯少尉送上推车,呛啷啷地推过走廊。
他推门进去,看见玛丽艾塔正站在盖利德前面,脸上写满了气恼。
他听出玛丽可能知道了暗裔的事,不过这和他无关,只有盖利德要为这阵子的欺瞒付出代价。
“是救世军的人,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