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光注意到了这点,不过他暂时没工夫考虑大侦探的想法。
克雷顿在舞台上闭上眼睛,双手自然垂下,仰面向天。
枪响在剧场这个半封闭空间中震耳欲聋。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笔记上所写的“净化”仪式步骤并没有明确地标注结尾,或许“开门营业”也是仪式的一部分。
在民间巫术传说中,许多巫术的生效方式都需要真挚的情感。
他既不会,也不想。
“投了钱的可以自己上来捡走。”克雷顿说,他没有感受到改变,或许是愤怒的力量还不够。
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帷幕外已经传来了催促声。
那些座位的数量、破损的位置,间隔的距离和高度差他一瞬间就能得出答案。
这一发子弹震慑了朝他逼近的男人,不止如此,还让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
看到布鲁诺后,克雷顿的呼吸一滞,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提起。
所有步骤都是正常的白教仪式,但他没听说有哪个牧师可以让一个男人看起来像女人。
“说的好,我也这么认为。”
这下克雷顿完全确认自己的形象是什么样的水平了,他甚至有点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兴奋。
不过这不重要了。
“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我可不是卖唱的姑娘,我是入室抢劫。”
还有躲藏在座位间的布鲁诺,这位侦探正掏出自己的枪,蹲着身试图通过椅背的掩体绕到舞台侧面,准备制服“歹徒”.
克雷顿猛然睁开眼,提前一步举枪对准布鲁诺即将露头的位置。
克雷顿添了把火,他看见仅有的几个不受控制的自由观众露出了蔑视、气愤乃至惊讶的表情,好像不敢相信一个婊子(在他们的视角中克雷顿仍是在俱乐部工作的女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在那个奇妙的魔法中,他的胡子大概也会被曲解成柔顺的长发。
克雷顿注意到在布鲁诺的位置上,他的人已经消失了,但克雷顿没有看到他离开。
那至圣之物正在观察这个世界,它同时观察上下四方,不用眼也能看,不用耳也能听,没有实体也能触碰。
克雷顿完全放心了。
光是克雷顿听说过可以用真爱解除的诅咒已经能凑够两个营的数量。
接下去是不是该离开,他有些不确定。
虽然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