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乡人还和谁接触过?”克雷顿询问时密切关注青年的神色变化。
除了被拦截的惊讶,他看起来有一点疑惑,但整体还算自然。
“你们现在是住在旅馆吗?老板小裴伦就见过他。”丹尼略作思考就对答如流,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急。
“那个外乡人长什么样?”
“那个男人长着一只鹰钩鼻,赭色长发披到肩膀上一点的位置,看着大概二三十岁,”
“好极了,谢谢你的配合。”克雷顿从丹尼的前路上移开。
“祝你方便愉快。”朱利尔斯朝他挥手。
首饰匠的儿子见了鬼一样跑走了。
......
当他们返回旅馆,正见到裴伦在门口铲雪。
旅馆外也有一些露天的长条桌椅供客人休息,不过现在还是大白天,除了他们几个没别的人在这儿。
克雷顿向小裴伦复述了一遍丹尼口中的外乡人长相,后者沉思片刻,却摇了摇头。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上个月来镇上的外乡人太多了。”
“镇上都有谁来?”克雷顿问他。
裴伦放下铁锹,掰着指头细数:“有巡回表演的马戏团和游巫,还有一些来找工作的人。他们喝酒后闹了不少事,然后又离开了。再后来城里来了一伙儿教士和卫生局的公务员来给镇上做卫生情况调查,还有当兵的和他们一道,他们在这儿住了一阵,又带走了一些身体不舒服的人去城里接受治疗......”
他算了算,上个月见过的外乡人竟有四五十个,而且大部分人都上过牌桌,他根本记不得有谁和丹尼一起赌过,只记得丹尼似乎有和谁打了一架,还受了伤,因此一直闷闷不乐。
至于那些容貌描述——很遗憾,它们并不出众,没有给裴伦留下深刻的印象。
克雷顿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镇上最近有谁去世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裴伦警觉起来。
中尉拿出项链。
“你还记得它吗?”
裴伦看着它,又看向克雷顿,他点点头:“当然,你来的那个晚上问过我。”
“我们收到它的时候,上面沾满了血迹,所以担心它的主人受了伤。”
克雷顿扭曲了一些事实,又用委婉的措辞表述了担忧,最后又补充道:“我们刚刚去了劳伦斯先生的家,已经确定这条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