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我帮你照顾了。”
“谢谢你啊。还是免了,光棍一条。”
陈刘虽然相信袁平不会真的杀了自己,但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而且既然出了任务,估计确实会有风险,否则他也不会专门找过来。
他打算按照他的方法训练先。
片刻后,“砰”的一声,陈刘直接被巨大的流水力量给撞了出去,撞得七荤八素,然后顺着流水飘了下去。
“继续!”
袁平拿着一根棍子敲打着陈刘的背部,用力颇大。
陈刘立马痛到清醒。
之后,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以及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随后的日子里,陈刘就在这种重复的生活中度过。
袁平并非每时每刻都在,只在每天的早晨与晚上待上一会儿。
月光出现的时候,他会待上一些药膏过来,给陈刘贴上。
那滋味,很是酸爽,大概差不多像伤口上撒盐和辣椒水一样。
平日里的饭食也实在一般,袁平带了几个馒头和咸菜就解决了一切。
幸亏后来隔了两日,姜沅不知怎么打探到消息,寻了过来,才让陈刘在训练之余有了些许口味之爽。
“公子,你真辛苦。”
“没事,你才辛苦。”
在一旁吃着馒头咸菜的袁平看他们腻歪了一会儿,便将姜沅赶走了。
那一天的训练,尤为特别,以至于第二日,陈刘都站不起身来。
不过幸好,三日后,他终于能爬上那块石头,不被大水冲走。
“哈哈,我终于做到了!”
“高兴个什么?这才第一步!今天要是拔不出刀来,你就废了。”
“不就是把刀嘛,难道还和骑士王的圣剑一样难拔?”
陈刘顶着巨大的水压用力一拔,纹丝不动,再拔,毫无反应,再拔,一脚踏空,出溜了下去。
“……”
就在陈刘死活也拔不出刀的时候,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在姜沅在桂香楼定了些菜肴,打算给陈刘和袁平送过去的时候,殿试开始了。
这一回,实实在在地没人捣乱,不过这也让许多刻意前来的人有些失望。
殿试,乃是科举考试的最后一轮,也是由皇帝亲自主考的大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