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剑,以剑心御剑,以德行制剑。此剑有收有放,任其驱驰,天下之人无不敬畏。”
陈刘又端起一杯茶水,随心饮下。
裴文也是使剑高人,自然知道陈刘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与之前所说“事了拂衣去,何管身后事”同理。
他的意思,无非便是剑客出剑要有如儒家君子,剑出有名、有理,方能一往无前,无碍剑心。
“愿闻最后一剑。”
“我有天子之剑。”
这一次,裴文不再提问,静待陈刘言说。
不过,单以天子之剑这一名,便能感受到某种气势。
“天子之剑,以七国为锋,山海为愕,包以四夷,裹以四时,制以五行,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天下服矣。”
陈刘手中的茶杯随之破碎,可里面的茶水却仍然保持原本的形态,悬浮在半空,如听号令。
说完这一段,湖心亭内重新陷入沉寂。
在场众人,使剑的虽少,但大多也有不弱的修为傍身。
或许难以从中汲取更深的道理,但却可以知道话语当中,蕴含甚多。
即使是沉浸此道多年的裴文,也有些肃然起敬。
这说剑之文,让其心思摇曳,剑心也有了波动。
“你是哪一剑?”
陈刘接着问了一句。
不过他没有让裴文回答,裴文也默契地没有回答。
正好,菜肴也陆续上来了。
陈刘便又重新跳回了桌前,对墨梅吩咐道:
“赶紧伺候少爷用餐啊,愣着做甚!”
墨梅靠近陈刘身边,说了一句:
“别得寸进尺啊!”
她见陈刘说出了这么多的道理,又想看看他到底心智如何。
“什么?我不吃螃蟹。”
“……”
陈刘此时实在是有些骑虎难下。
江涛倒是十分的热忱,嘱咐了丫鬟过来伺候。
他们也看不出陈刘和这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终究不可能越俎代庖地多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刘一个劲儿地埋头吃着。
同时,江涛也趁机说道:
“不知邢前辈,是否愿意在我江家挂个客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