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不了。
“她是我领导,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这段时间也算是师徒关系。”
“花的挺花的。师生、上下级,还喂她吃了药,把她捆成这个样子啧啧啧。”
沈言看着床上的墨梅,自然不会不知道必然有所原因。
不过,上一次陈刘在十万大山调笑自己和太娲,现在就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是,你觉得我像这种人吗?”
沈言仔细想想,回答道:
“你不就是这种人吗?”
“你不要污蔑老实人!那愰金绳写了我的名字吗?我叫它它会答应吗?”
陈刘大义凛然,当然也是实事求是。
他和墨梅,除了醉酒时他的单方面胡闹,关系可是一清二白,天地可鉴的!
他对墨梅,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墨梅喜欢的,钦佩的,陈刘可是能猜到的。
得罪正副两位领导,他大概就得想想明年清明能不能吃上香火了。
只不过所谓天不遂人愿,他认为叫它它不会答应的时候,它答应了。
那愰金绳身上的金光浮现,似乎在回应着陈刘的呼应。
这一回,陈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说不是你?这一回人赃并获了吧。”
沈言也有奇怪这愰金绳为何会听陈刘的号令,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调笑。
陈刘也哭笑不得,欲哭无泪,尴尬地说道:
“我说大哥,你和我素不相识,为何要陷害与我!”
愰金绳泛着的光芒变得有些微弱,似乎受了委屈。
“你这我你”
“你可真行,法宝的灵性都勾搭上了。”
沈言拿着银针挑着陈刘的身子,又弹了弹已经扎进去的银针,感觉十分有趣。
陈刘满肚子冤屈无从狡辩,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灵性的宝物也不对,他没有见过这么有灵性还听他话的宝物。
他手上还有一只傲娇的戒指,每次出手都是兴起就来,兴尽便消失了。
“哦,我懂了。”
陈刘忽然想起了,这愰金绳乃是道门宝物,而金刚琢,无论是这个时间还是前世,都是道门祖师的代表。
愰金绳听令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金刚琢的缘故。
它原本的主人已经被斩去了脑袋,此时自然就会听从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