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墨黎今日过来其实只是兴起,因为她还要和李晚一同去八王叔的府邸拜访,留不了多久。
从陈刘这里得到开心以后,便十分愉快地离开了。
“嘴还硬吗?”
“不硬了。”
“嗯?”
“大人你说软就软,说硬就硬。”——怎么总觉得像是虎狼之词。
墨梅当然不知道陈刘有什么奇怪的心思。
她仍是想起了正事,对陈刘说道:
“铜杆晋升的测试,今日是第一关。”
“嗯?还要考试?”
这先劳力再劳心,比资本家还资本家啊!
“放马过来。”——嘴仍然硬。
于是,陈刘得到了他的第一个考题:商税。
“皇兄,你在看什么啊?”
墨黎耍着性子和李晚坐到了同一处车架上。
不是八龙撵,但也颇为豪华。
此时,李晚正看着手中的奏章,有些出神。
听到墨黎问他,李晚将奏章关上,回答道:
“这是你今早见的那个人写下,是监察漳州的方略。。”
“他?他还真会这些呢?”
“虽然也有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但许多思路,十分有趣。”
兵甲一事,李晚算是半否了。
分兵之事,陈刘并不清楚其中内幕,也不怪他。
陇左禁卫,值得被皇族信任。
既然分兵不需要,制将自然也就是空话了。
当然,他这法子在其他地方是可以使用的。大梁也确实是按照此等制衡之法在平衡地方军队力量。
至于他所说的要逐渐减少漳州对江淮的硬件依赖,却与李晚不谋而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无论是陇左禁卫的铁甲兵器,还是百姓日常所需的盐巴等日用品,都有赖于江淮的供给。
江淮若是一朝断供,这漳州天险能不能坚持得住,可就是两说了。
此等命脉,掌握在他人身上,可是容易做噩梦的。
李晚原来在忧愁着如何高效便宜的解决这个问题。
现在读了陈刘在奏章中提到的方法,确实可以一试。
至于最后的商旅,李晚也想过。
商旅行走,货物往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