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确确是漳州的命脉。
漳州监察,便是重在此处。
主要是如何破局。
“皇兄忧虑的那件事,他也有想法?”
“不算全。不知道他是思路断了还是怎么,感觉并没有写完就仓促结束了。”
墨黎知道,估计是疼得握不住笔了。
李晚则在想着从八王叔家里回来后,需要再去访一访这位打杆人。
无奸不商,但同时无慧难商。
商旅行走之人,除了小摊小贩,大多都有些头脑的。
若是想做些什么让他们吐利,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涸泽而渔,杀鸡取卵的事情,李晚是断然不能干的。
而陈刘给出了头绪,乃是商税。
“税?”
李晚并没有避讳什么,对着墨黎点了点头,顺道还解释了一句:
“士农工商,虽然这商在末位,却最难处理。商人心思重,但却又要用,朝廷的税款有许多要从他们身上得来。不过要是用的不好,轻则商人外逃,此地沦为荒城,要么本抑末扬,有损农桑,有伤国本。可这商旅之事,乃是这漳州,甚至是江淮最重之事。我总不能派兵围杀。这税之一字,确实是值得考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