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江淮女子,身姿绰约。我已经为大人准备好了,只等大人大驾光临。”
在场的几人当中,有一位徐娘半老的妇人,胭脂水粉,用的十分之多。
她乃是漳州各大青楼的掌权之人,其中春芳楼便是她手下的一处产业。
卖肉的生意,向来暴利。
大多数接客的姑娘,都用不了几钱银子就能买来。
花上几日锉去傲气,泯灭掉不值钱的自尊,教上一些床上功夫,便可以开门迎客。
除了少数的惊艳之人,大多数姑娘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待遇。
比不得教坊司,有充作奴籍的官妓,但苦寒之辈,贫穷人家,总是数不胜数的。
一两银子不行,二两呢?三两呢?当活不下去的时候,莫说是卖女儿,便是结发妻子也随手可以抛弃。
这种生意若是能主宰一地,那也是能有数不清的银子进账的。
“嗯。”
老鸨子的奉承,于方毫不客气地接受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去春芳楼,让老鸨子把那些人送往他的宅邸便是。
虽然他不觉得太子爷能做什么,但也不打算在这种时刻做的太过。
“是,全听大人吩咐。”
老鸨子知道,这些人大概就算是送出去了。
她们能不能活的下来,能活多久,任凭天意。反正所有老鸨子送到他宅邸的女子,再也没有出来过。
几百人都豢养在里面自然是不可能的,多半是已经香消玉殒,埋尸荒野了。
不过,老鸨子也不在乎。
死的又不是她,死两个废不了几个钱的卑贱女子,算不得什么。
她此刻端起一杯酒来,搔首弄姿地向于方敬酒。
“在下最近得了些玉器摆件,也一同送到大人宅邸。”
“东北的千年野参”
其他几人此时自然也必须要跟上。
讨好了这位转运副使,他们才能继续长久的把控漳州的工商往来。
士农工商,其实大多是士商工农。
此时,在他们周边的另外一处包厢内,传来了碗碟破碎的声音。
“嗯?怎么回事?”
于方有些不满。
明月楼的主人,立马从一侧站起身来,连忙地向于方拱手道歉。
“在下立马将他们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