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娅和霍予淮走在最前方,霍予淮的手里拎着一个小花盆,另一手则是扶着对方。看西尔维娅目的地明确,张旸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走过的路线?”
西尔维娅懒得搭理他,她一点都不想管这件事。只是她若是不管,那棵梧桐树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了,这世间对草木之灵特别苛刻,一旦它沾染上因果,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张征远瞪了张旸一眼:“态度恭敬点!你这会儿还能说话,全亏了魏小姐!”
方玲;“对对对,若不是魏小姐,我们这会儿都要操办你的丧礼了!”
经过那处赛车场地,又走了约莫有半个小时,才到了那个山坳里。周围树木生长繁茂,郁郁葱葱,唯独最中央的那棵梧桐树枝叶泛黄,一看就透着一股死气。
再一看梧桐树主干的正中央被掏了一个极大的树洞,甚至梧桐树外皮都被剥去了许多,西尔维娅扭头盯着张旸似笑非笑。
这几年和西尔维娅待在一起,霍予淮也见不得别人伤害花草树木。尤其一看这梧桐树,三人都合抱不过来,如今遭受这样的劫难,他也不由叹气。
韩存远:“可惜了,这么大的树,已经有灵性了。”
张旸站在原地不以为然,他梗着脖子:“又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他们也有份儿,凭什么就找我?”
西尔维娅看了他一眼:“你上前来。”
尽管内心很是抗拒,但是在西尔维娅面前张旸还真不敢放肆,因此老老实实的走到了西尔维娅面前。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软倒了,霍予淮眼疾手快的扶着他:“他这是怎么了?”
西尔维娅:“仇人相见罢了。”
她说着在梧桐树上抚了抚:“差不多得了,一会儿你跟我走。”
梧桐树泛黄的叶子沙沙摇动,似乎在同意西尔维娅的话,但是这小崽子,它看着委实不顺眼。若不是它遇到了西尔维娅,它这会儿真的不存在了。
西尔维娅再摸了摸梧桐树的枝干,再看向一边哭天抢地的方玲:“醒了还哭什么?你们的事情了了,该走了。”
张征远看张旸站起身,心顿时落到了肚子里:“魏小姐,您的意思是张旸彻底无碍了?他已经好全了?”
西尔维娅:“我只能够说他这次好了,但是下一次他做了什么遇到什么,我不能保证。”
言毕她也不再多说,只是从霍予淮手里接过小铲子,吭哧吭哧的开始掘土。霍予淮看不过去:“我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