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呜咽一声。
霍予淮顺手搂着煤球的脖子:“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煤球大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汪!别睡了,主人都起了。
看煤球一直在他怀里挣扎,霍予淮皱眉:“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巧?以往可是一进来就往床上蹦的。”
西尔维娅:“它以往很不一样?”
霍予淮倏地睁眼,再一看斜倚在门边的西尔维娅的时候,他立马坐起身:“你怎么起这么早?昨晚不是很晚才睡吗?”
西尔维娅:“我也不想,可是到点儿就睡不着了。煤球平时和现在是两回事?”
霍予淮苦笑:“可不是?傻小子还有两幅面孔。”
他说着揉了揉煤球的脑袋:“等我下,我换身衣服。”
煤球这会儿臊眉耷眼的走到西尔维娅身边,它这不是在主人面前表示表示吗?省得主人老是以为它冲动鲁莽,它今天不就做的很好吗?
西尔维娅捏捏它的小耳朵:“是,今天做的不错,你可轻点折腾他。”
要是折腾坏了,到哪儿再找一个如此贴心的?
六点二十的时候,西尔维娅手里牵着豆苗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金子六六和煤球三只则是和霍予淮在前面一路小跑。
西尔维娅拍拍豆苗的脑袋:“你要不要去?”
豆苗抬头低低的叫了一声,汪才不去,累得慌!
西尔维娅无奈:“你啊,这惫懒的性子可如何是好?幸好不曾把你送到训练基地去。”
豆苗伸了个懒腰,那是两码事,能轻松的活着,做什么要那么累?
西尔维娅乐了:“你还挺有道理!”
这般牵着豆苗散步了半个多小时,期间霍予淮已经带着金子等大狗在她身边经过两圈了。偏偏人家这会儿脸不红气不喘的,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一点都看不出运动以后的疲惫。
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霍予淮看看时间:“回去吧?五月的早上还是有些寒凉的。”
西尔维娅:“当然,这都七点了,你说你那几个朋友起没起?”
霍予淮:“不好说,昨晚结束的时候都到凌晨了,又喝了酒,肯定想着周末早上补补觉。”
西尔维娅:“他们一夜未归,狗”
霍予淮:“谁还没有个家人了?向磬那大别墅你也见到了,佣人司机就不少,哪一个都能够遛狗的。秦驰现在又搬回去住了,他爸他大哥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