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芹蜷缩在床上,“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我的家庭会变成这样!她若是想帮忙,她为什么不能帮到底?”
季禾心如死灰:“我先回去休息了,我这段时间也累得慌,也没心思管这些。”
他当然有不甘心,可再不甘心他能够怎么办?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洛凝的性命还是那个孩子,亦或者是如今生意场上的竞争打压等等,他都疲于应对。
季禾一出去,沈芹就抹眼泪:“我那么为他着想,辛辛苦苦的培养他长大成材,结果有一天家里就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办?”
季爸爸:“还能够怎么办?你难不成还一刀捅死她?终归是季禾欠了别人的。人家已经死了,只要了季禾半条命已经算便宜他了。若是我的女儿被人这样对待,不要对方血偿都是轻的。”
沈芹沉默无言,她这会儿就寄希望唐妙做了什么。若是对方也受了创伤,或许她心里还好受一些。
霍予淮:“你的意思是唐妙这事儿是沈芹在背后挑唆的?”
西尔维娅:“不是她还有谁?当初就他们几个来过这儿。秦驰几人肯定不会说,唐家那边更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季家了。”
“季禾以及他爸知不知情不好说,但我也不在乎,反正沈芹也讨不了好。就是可惜让你受伤了,以后怎么也是要找补回来的。”
霍予淮笑道:“小伤,没关系的。”
西尔维娅:“你既然跟在我身边,那就是我的人,在我面前让你受伤了,那是在打我的脸。”
霍予淮心里一动:“好,我是你的人,以后季家这边还是要找补回来的。可惜季家的大本营在s市,离咱们这儿挺远,鞭长莫及。”
西尔维娅:“到时候再说吧,缘分使然,以后总会再见的。”
到家西尔维娅和霍予淮自去各自的卧室休息,大夏天的奔波一天,还和对方打斗了一番,这会儿霍予淮就觉得身上哪哪儿都不舒服。
拆下那层层的纱布,霍予淮抽了条浴巾走进了卫生间。而垃圾桶内的纱布上空无一物,没有丝毫血迹。
楼下霍予淮正在洗漱,楼上西尔维娅开始论功行赏了。这次若不是豆苗和煤球机警,她说不准还真被唐妙得手了。
因此这会儿四只大狗,一只抱着一个灵果在啃。尤其是豆苗,这会儿是格外积极,哪有平时的惫懒样儿?
西尔维娅撸着豆苗的脑袋:“就知道你特别机警,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