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他半条命都是少的。至于他能不能死里逃生,就看他自己的运气了。”
霍予淮挑眉:“听你这么说,他这更像是人为的?”
西尔维娅:“当然,过世的亡灵拿他没办法,可是活着的人那么多,总是有人对他心怀怨愤的,到了那个时候,什么情况就不好说了。”
邵弘:“所以有可能是他曾经辜负过的那些女生动的手?”
西尔维娅:“大概率吧,我也不想总提他,就这样的人,你不能说他违法了,可是他的道德水平,着实低的令人发指。”
“知道了季禾未来可能会有人祸,你没想着去提醒?”
邵弘:“我做什么要提醒?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人家报复是情理之中。况且我们又不认识,难不成要我上去就说让他多注意安全?”
西尔维娅:“不说他了,反正这次季禾想要死里逃生,很难。不过人家家大业大,只要还有口气在,总会有法子的,最多就是受点罪。”
邵弘摘着豆角:“你说季禾他的那位白月光,知道他的这些作为吗?会不会觉得膈应?”
西尔维娅:“也许知道吧,又或许装聋作哑甚至心里还暗暗得意呢?毕竟有人能够为了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想起来是不是还觉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霍予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西尔维娅笑了:“若是我拒绝了他,反倒他在后来找了个跟我相像的女生,我会觉得那个女生很可怜。至于这个男人,就别怪我下死手了,我认为这是对我的极其不尊重。”
“他若是真心喜欢对方也就罢了,可若是对着一个无辜的人来怀念对方,我觉得非常膈应。当然迄今为止,也不曾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因为后果他们承受不来。”
霍予淮:“这世界上想要找个和你相似的人,也不容易。”
西尔维娅冲他举起牛奶杯:“我就当你在夸我。”
霍予淮:“当然,我确实在夸你。”
“季禾这事做的着实不地道,我们不提他了,本就于我们是一个过客,过后也没有必要再产生交集。”
西尔维娅:“就是这么个态度,本就与我们无管紧要。”
邵弘好奇:“这会儿是真对季禾的那位白月光有了好奇心,得要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勾的对方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疯狂的一个一个的找替身?”
霍予淮:“所谓白月光,基本都加了许多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