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刚刚她在车上画的那副,纸上是一个小少年的模样,还有两颗虎牙,看着特别乖巧。
霍予淮也不多问,很快就找到韩煦的电话拨了过去。
韩煦这会儿正在医院,老友张征远的儿子张旸住院,医生都下了死亡通知单了,于情于理他都要过来看一眼。
病房内,张征远的妻子趴在病床边哭的肝肠寸断,张征远也好像突然老了好几岁一样,悲伤难过彻底的笼罩在这家人头顶上方。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俊秀的青年,韩煦移开眼神不甚感慨,最后也只能拍着张征远的肩膀:“有什么是我能够”
为你做的?这后半句不曾说出来,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再看到是霍予淮的电话后,韩煦顿时站直了身子。
要说对霍予淮有多敬畏,那还真说不上,他就是想到了上次匆匆见到的西尔维娅,那才是真的神秘。话说他和霍予淮后来也不曾再有联系,这会儿怎么忽然找他?
冲着张征远指了指手机,韩煦悄悄走出病房。
“韩总,这么晚打扰你,”霍予淮的语气很温和:“你认识一个叫张旸的人吗?大约二十岁的样子。”
韩煦回头看了眼病房:“我确实知道一个叫张旸的,年龄也对得上,可是张是大姓”
霍予淮:“我这儿有张素描图,你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
他将西尔维娅给的那张素描传了过去,韩煦盯着那张图,瞳孔骤然一缩。那不是躺在病床上的张旸还能够是谁?
“霍总您认识张旸?这孩子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
霍予淮:“就是问问情况,他现在境况如何?”
他是知道的,但凡西尔维娅让他打听的,基本都落不到什么好境地。
韩煦叹气:“不太好,张旸昨天紧急送医了,医院这边下了死亡通知单,这会儿是出气多进气少,我正在医院呢。”
“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韩煦忽然挺直背脊:“魏小姐!您知道张旸遇到了什么事?”
西尔维娅:“大概知道一些,你若是信我,就把人带到我这儿来,尚能有一线生机。”
韩煦犹豫:“这孩子如今全靠呼吸机吊着,若是离了医院,怕是”
西尔维娅:“医学那么发达,保住他一口气不难。当然他的父母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从来上赶着的都不是买卖。”
韩煦深吸口气:“我去和他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