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梧桐树,因为它死了,你也活不了,从这点上我也不曾说错。”西尔维娅也不生气,她犯得着为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生气?
“至于我出现在h省,当然也是为了那棵银杏树,否则你以为你有那么大的脸面让我因为你四处奔走?所以你说我帮你的心不诚,我觉得非常可笑,因为从头至尾我都不曾想帮你。”
看张旸瞠目结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霍予淮解释了一句:“你看这儿还有隔壁花园和花房,就知道她是爱花人士,哪儿见得别人如此糟践花草树木?”
“它们无非就是不会说话罢了,就因为它们不会说话,就活该被你伤害?”西尔维娅冷笑道,也不怕张旸恼羞成怒。
张旸狼狈的移开眼神,他一直以为对方是想帮他,搞了半天他在对方心里还不如两棵树?
“话又说回来了,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你的父母为你奔忙是疼惜你,而我和你没有任何交情,你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帮你照顾你?”
张旸这会儿闭口不言了,想说什么?从始至终他在西尔维娅面前都不敢放肆,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对方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霍予淮打圆场:“你这会儿尚且好好的,回去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我还是那句话,管好自己,你不是每次都能够遇到我们。”
“上次我们去到秋水山纯粹是个偶然,若是我们不曾去到那儿,你如今还能够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张旸吸了吸鼻子:“我现在一点都不好。”
霍予淮:“那得要看和什么时候比,躺在病床上就好了?”
张旸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是看明白了,这位霍总很显然是站在魏小姐那边的,他怎么可能帮自己说话?
要说错误,他确实没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这会儿还无端的有些委屈。至于他委不委屈,在场没有一个人关心。
张征远瞪了张旸一眼:“魏小姐您见谅,他就是年纪轻,没经历过社会毒打……回去后我定会好好教导他……”
西尔维娅无所谓:“我无所谓,估摸着以后我们也不会有再见的时候。只是你以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那和我也没什么相干。”
张征远一行人来的突然,走的也很迅速,他们一走西尔维娅觉得家里的空气都新鲜起来。她着实不喜欢张旸那小子,居然还有脸指责自己帮人态度不诚。
这要是搁以前,谁敢在她面前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