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去对面安庆阁,心下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劝导,郑少使已经甜笑着向她行礼,“岳姐姐可算是醒了!”
郑少使和秦选侍今日侍疾,自然也在御前听闻了此事,连那齐氏都连带着被放了出来。
岳望舒随口解释了两句,便转移到正题上:“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常与秦选侍一起去清音阁?”
郑少使笑靥收敛,“岳淑女听谁说的?”
岳望舒总不好转脸就出卖人家齐采女。
但郑少使疑心重,略一思量便猜了个大概,“齐采女?”
岳望舒:这脑子不是挺灵活的吗?去清音阁应该不至于是去学唱戏吧?
但有了刘巧倩这个前车之鉴,岳望舒还是忍不住叮咛道:“皇上皇后素来重视礼法,刘宝林可是前车之鉴,郑少使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啊。”
郑少使晓得这岳淑女心眼不坏,便笑了笑:“岳姐姐放心,我与秦姐姐只是结伴玩耍罢了,谁会跟刘氏似的!”——穿得跟哭丧似的,简直脑子有病!
岳望舒虽然觉得这不是实话,但郑少使懂得自持身份、端庄守礼,想必无妨。
岳望舒松了一口气:“你不是跑去学唱戏就好。”
郑少使撇嘴:“咿咿呀呀的,谁爱学那玩意儿?”
见郑少使瞧不上戏曲这行当,岳望舒便彻底安心了,“是我多思多虑了,你莫往心里去。”
郑少使忙甜美一笑:“我知道岳姐姐是好心,只是那齐采女心机颇深,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姐姐可莫要再信了!”
岳望舒:乃们对彼此是有多恐怖的滤镜啊!话说,这郑少使疑心病也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