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岳望舒趁着闭门养病,开始努力回想如何种植人参,一边回想,一边记录下来。
最好的种植人参貌似是林下参,模拟野生环境——显然不适合她。她的被动技能范围很小,也就能在屋前屋后开几分地,因此只能密集种植
最重要的是人参需要搭棚遮阴,不能有直射光。
岳望舒忙活了几天,总算写出了一份人参种植计划草案。
现在就等着皇帝放人了。
这一日午后,小芙蓉欢快地跑进来禀报,“小主,张总管来了!”
岳望舒喜出望外,但还没忘了继续装病,她咳嗽了两声道:“请他进来吧。”
总管太监张寄这几天过得可委实煎熬,素来温仁的圣上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每每雷霆暴怒,御前的宫人动辄得咎。旁人自是不明所以,作为心腹太监的张寄却知道根源在何处,这不便毛遂自荐,自请前来探望纯姝媛。
看着歪在临窗罗汉榻上的纯姝媛,分明面色红润,气色比圣上还好呢!
张寄那叫一个气哟,小姑奶奶诶,你这到底想做甚么!
“给姝媛请安!”但张寄还得乖乖上前请安,那叫一个恭敬有加。
岳望舒掩唇咳嗽了一声,“张公公此来,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
张寄道:“圣上这几日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了!”说着,张寄忍不住垂泪两行,“皇上待小主不薄,小主好歹去瞧瞧皇上吧!”
岳望舒:他待我不薄?!难道我就薄待了他了?!
岳望舒腹诽一通,然后更加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公公也瞧见了,我咳疾未愈,万一不慎过了病气给皇上,那可真真万死难恕了!”
听了这话,张寄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忍不住道:“小主病了这么久,身子还不见好,要不奴婢去太医院给您请个太医来好好诊治一下?”——病了还不请太医,这不明摆着是怕太医瞧出端倪么!装得竟这般不走心!糊弄鬼呢!
岳望舒淡淡说:“这就不劳公公费心了,我这个病,是心病,需得心药才能治好。”
张寄几乎气绝。
岳望舒睨了张寄一眼,见他气得老脸都绿了,心下便觉得开心,于是道:“烦请公公将我的话转告圣上,求圣上早日赐我心药、免我苦痛。”
张寄听得直皱眉:“小主到底犯的是哪门子心病?跟圣上又有什么关系?”
岳望舒捂着心口,